“嗬!終於說出心裏話了?”南宮爵緩緩的走了進來,麵色依舊冰冷如霜,“不自量力。”
“不要,南宮爵求求你,不要!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不就是想要離婚嗎?我離,我同意和你離婚,孩子是我的,我自己生下來自己養!求求你不要那麼殘忍,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
聽著安小落的話,南宮爵的心都碎了。
南宮爵懊惱的蹙著眉頭,聲音清冷的衝著站在一旁的醫生道,“打麻藥!”
醫生應聲,走到安小落麵前,拿起針管準備給她打針。
當看到冰冷尖細的針尖距離自己是那麼近的時候,安小落慌亂的在沒有一絲理智了。
也直到此刻,她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在乎、多麼疼愛她肚子裏這個還未謀麵的孩子。
淚水肆意的流淌著,但南宮爵卻視若罔聞,“不要……南宮爵,求你,不要,求求你把孩子留給我,求求你!”
南宮爵冷漠這著安小落不斷地向自己求救,任由著醫生找血管,任由著兩名保鏢按壓著掙紮的她。
無助的安小落聲小落沙啞了,她聲嘶力竭的向鍾姨求助、向何萱萱求助、向冷月求助、想莫澤修求助,向她認識的每一個人求助,但最後卻沒有得到任何一個人的回應。
恐懼和絕望充斥著她渾身所有細胞,她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軟弱,這的無能,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辦法保住。
她哭著、含著,喉間幹裂的已經嚐到了濃鬱的血腥味。
就在安小落幾乎絕望的時候,冷月忽然踹門而入,以尋列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那兩名保鏢順利拿下。
“小落,你沒事吧?”衝到安小落麵前的冷月急忙關心道。
“冷月,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安小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得一把抓住冷月的手,說完,安小落便昏倒了過去。
手術是不能在病人昏倒狀態下進行了。
南宮爵黑眉緊緊蹙起,一步之差,難道這真的就是天意?
該死!她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南宮爵環顧病房裏的人,這裏的所有人除了冷月都是她信得過的自己人。
南宮爵一直都在懷疑,冷月其實就是N的人,但是,因為一直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肯定。
醫生給安小落做個全身檢查,她是因為過度驚嚇導致的昏迷,隻要適當的休息便沒有什麼問題。
“你們都先出去。”得到結果的南宮爵冷聲吩咐。
醫生和保鏢都很恭敬的出去了,隻有冷月依然站在原地。
南宮爵偏過頭看向冷月,“N派你過來的?”
冷月沒有作答,依舊筆直的站在原地,沒有露出任何不該有的表情。
“那就是了。”南宮爵淡淡一笑,“好好保護她,N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她去哪兒,你去哪兒,不要讓她受傷,也不要讓受委屈。”
冷月粉唇緊閉,看著南宮爵,看著 他緊緊的抱著安小落,臉上流露出的是無盡的不舍、心疼和自責。
“她可能會在突然之間失去很多,朋友、家人、狗。”南宮爵聲音很輕,“但是,她去我可得到一份屬於她自己的生活,沒有別人打擾,不會有性命危險。像以前那樣,過一個人平凡人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