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白?”安小落不解的問。
“文靜。”南宮爵緩緩的開口,“夏諾的手一直都是你在醫治,你且來說說看,根據你多年的行醫經驗來判斷,他的手指是如何受傷的?”
“他的手指嗎?”文靜分析道,“他手指傷的比較嚴重,手腕骨裂,其中一個手指骨折,如果我推斷沒錯的話,應該是被人故意重傷的,或者是被什麼利器所傷。”
“啊?你確定不是摔傷的?”安小落驚訝的瞪大雙眸。
“能夠將手指摔傷的可能性不大。”文靜輕聲道,“即便是受傷也不會傷到怎麼嚴重的地步。”
“你確定?”安小落不由得向文靜靠近,“可是……他們……他們都說是被南宮爵給踢傷的……”
文靜不由得看向南宮爵問道,“你當時踢到他的手了?”
“我當時的確踹了他一腳,但踢到他的腹部並不是手。”南宮爵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是,安小落更加不明白了,而當事人夏諾也更加不解。
“怎麼可能?”夏諾輕聲,“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傷過我!”
“但你的傷,的確不是我那一腳造成的。”南宮爵沉聲道,“時候應該去醫院檢查了吧?中間都接觸過哪些人?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
聽言,夏諾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臉色“唰”的一下慘白如紙,眸子裏頓時浮現出一抹驚恐和不可思議,身體也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文靜看了眼南宮爵,又看了看夏諾,儼然已經猜到了這裏麵一定是發生什麼誤會。
“夏諾。”安小落聲音很輕很輕,“還……還有別人……傷過你嗎?”
南宮爵蹙眉,抬手將安小落攬了過來,沉聲道,“身為我的太太,你不許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我!”
南宮爵知道,夏諾因為手受傷,導致他的演奏會無法順利進行,安小落一直心懷愧疚。
可南宮爵一直不認為是自己傷了夏諾。
畢竟,他當時隻是踢了他一腳,根本沒有做其他的什麼,這麼可能那麼巧就剛好傷到了夏諾是手,並且還那麼嚴重呢?
這中間,一定還發生了其他什麼事情!
此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夏諾的身上,空氣也隨之安靜了下來,隻等他給一個回答。
而夏諾整個人呆愣的站在原地,目光恐懼而又空洞,好久好久都沒有發出聲音來。
安小落等的有些著急,想要催促,但又不好出聲。
對於夏諾手受傷的事情安小落一直心中有愧。
尤其是,得知夏諾的手會留下後遺症,可能永遠也彈不了琴她心裏更加難過。
當時通過及時醫治,他的手也恢複了七八成,但是演奏會最終還是沒有如期順利舉行。
即便夏家以三倍的票價賠償每一位參加演奏會的觀眾,但是不良影響已經造成了,夏諾如果今後想要重頭再來,簡直是太難太難了。
感受到安小落在著急和不安,夏諾這才緩緩抬眸。
他看向安小落的眼神不再似往日一般的溫潤,而是帶著一股陰冷、悲痛、絕望、不安,看的人整顆心都揪緊了。
“夏諾?”安小落輕聲,“你……還好嗎?”
“我沒事。”夏諾終於出聲了,“小落,有件事情我急需確認,就先走了,你要好好的,不要再隨便亂跑了,知道嗎?”
話音落下,夏諾甚至連一秒鍾的時間都沒有停留,直接就轉身大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