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醫生已經般安小落重新做了全身檢查,確定傷口沒有撕裂才離開。
可南宮爵依然不放心,看著安小落眼眶中含著的淚水,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著急的問道,“告訴我,到底是哪裏疼?小落,我看不到你的傷口。”
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將所有的疼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安小落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南宮爵。
他當然看不到她的傷口,因為,她的疼的心!
“是這兒嗎?”見安小落不說話,南宮爵隻好憑借自己的猜測,“你別動,我幫你輕輕的揉一揉,看看能不能稍微舒服一些。”
說著,南宮爵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柔撫著安小落那被紗布包紮起來的部位。
他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用心。小心翼翼的控製這手下的力道,不敢輕易的用力,生怕因為自己而讓她增加平白無故的痛苦。
她才剛從鬼門關回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再讓她承受一點痛苦。
躺在穿上的安小落,感受著南宮爵此刻的關係和嗬護,她的心情給外的鬱悶。
如果說,他還關心她,為甚他要說,等她痊愈之後,他就要和她離婚呢?
安小落不動神色的深吸了一口氣,她越來越覺得自己讀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了!
沒過多久,鍾姨終於來了。
見安小落幾乎渾身都裹著繃帶,鍾姨別過頭忍不住偷偷的摸著眼淚。
“我沒事。”安小落小聲的安慰道,“鍾姨,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我這不是都可以和你說話麼?”
南宮爵見安小落的病床稍微搖起來一些,這樣更加方便她吃東西。
隻是,整個過程中他的臉色都不好看。
安小落會向所有人說自己沒事,可這句話唯獨沒有對他講。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用這樣當時懲罰他嗎?
是啊!他也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受傷!
安小落卻是已經被餓慘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南宮爵全程都是黑著一張臉,伸手就想拿起飯菜忍不住填飽肚子。
“我喂你。”見狀,南宮爵急忙走到她身邊,搶先一步將飯菜端在自己的手裏,輕聲道,“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
“乖,聽話!”南宮爵聲音輕柔的打斷了安小落的話,“醫生說,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和靜養,能不用你自己做的事情,就不用你做,我來!”
聽言,安小落一臉狐疑的打量著南宮爵,隻覺得現在的南宮爵和往常簡直太不一樣了。
可是,當她問道飯菜香之後,哪裏還有心情去追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想填飽肚子再說。
南宮爵用調羹舀起來了一口米粥,送到安小落的左邊。
才剛剛張嘴的安小落,眸子不經意落在了南宮爵那拿調羹的那隻手上,他的手已經腫的跟個麵包似得了。
南宮爵的手不是這樣的,應該是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她曾一度羨慕過南宮爵的手,一個男人,臉蛋張的好看也就算了,就連手也漂亮的不像話。
可是,再看看他現在的手,腫的完全不像話,手悲傷的皮破了好擠出,白花花的肉上麵已經滲出了許多血水,因為長時間沒有處理傷口處已經結上了血痂。那些沒有破皮的地方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哪裏還能見到以前那雙俊手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