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落的眸子忍不住落在那位叫文靜姑娘身上,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她那裏,希望她能回天乏術,將夏諾治好。

觀眾席上的那些觀眾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對著舞台上的夏諾開始不同程度的指著和謾罵。說什麼,夏諾既然知道自己的手受傷了不能彈琴,為什麼還要欺騙他們買票來聽這個有頭無尾的演奏會?還說夏諾其實就是為了撈錢,要夏諾退錢,還要賠償他們的損失。

安小落看著觀眾席上的觀眾,再看了看疼痛難忍的夏諾,心裏急躁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那個叫文靜的小姑娘忽然對著麥克風衝觀眾席上的那些人怒吼,“你們都吵什麼吵?人家的手都已經受傷了,你們難道想要成為造成他手二次傷害的元凶嗎?你們要賠償找他做什麼,去找保險公司啊!他有說不退你們的票錢嗎?自以為高尚的你們難道就真的缺那麼點錢去買管材嗎?”

全場的騷動,被文靜這突然的怒斥聲給震懾住了。

單從外表上看,這姑娘瘦小柔弱,完全想不到她竟然可以散發出了氣魄的聲音來,竟然可以憑借一己之力讓眾多的觀眾瞬間閉嘴。

不過,安靜不過幾秒,很快就有人就被文靜莫名其妙的嗆聲給惹惱了。

大家一窩蜂的開始指著文靜謾罵,罵她多管閑事,罵她沒有素質。

文靜眉心一緊,側眸看向舞台下那些是肆意謾罵她的她,紅唇冷啟,“我想在做的各位或多或少都聽說過文家吧!我剛剛說我是名一聲,但我忘了跟你們說了,我也善用毒術。如果你們這些人在這裏嘰嘰咕咕的對我不敬,對舞台上的這位傷者不敬,那我隻好將你們的嘴巴給封住,永遠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說話間,文靜的手中忽然多出了許許多都的肉眼幾乎很難看出銀針,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果然,被她這麼一說,原本混亂嘈雜的會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聽到了隻有些人局促的心跳聲。

文家世世代代精通醫術,文家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家規,文家所有後代都必須與醫學世家的後代相結合。

也正因如此,文家世世代代出了無數的神醫、毒藥,並持有各種各樣的醫學秘籍,傳到文靜這一代,已經超級無敵牛叉叉了。

不過,文家的另外一條家規就是,行事必須低調不得張揚,因此他們住的地方也是相當隱蔽的。

雖然,文家的盛名已經名揚全國,但真正和他們接觸的人卻寥寥無幾。

周圍沒有那些聒噪的雜聲幹擾,文靜終於可以專心的幫夏諾看手上的傷了。

經過一番仔細診斷之後,她的眉心緊鎖,一臉擔憂的看著夏諾,輕聲道,“你的手傷的卻是嚴重,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彈琴了,否則,這手就真的廢了!”

“醫生原本就不建議這這麼短的時間內彈琴,可他就是不聽!文小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他是手給醫治好?”夏淺著急的問道。

“如果他可以乖乖聽我的話,好好配合,我當然可以將他治好那!我可是我們文家這一代的單傳呢!”文靜驕傲的說道。

“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夏諾說話,已經表現出一副很吃力很痛苦的樣子,額頭上的滲出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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