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姨有些尷尬的說道,“是不是昨晚少爺沒有控製住力道?要知道那個可是少奶奶的第一次啊!”
聽著鍾姨的話,南宮爵微微一愣,完全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他讓安小落受傷?
並且是那個地方?
昨晚,他在強占她的時候,的確是很瘋狂很賣力,恨不得要將這二十幾年來一直憋著沒有射放出來的欲望,一次性通通都發泄出來。
他不停的瘋狂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以至於連她的苦苦哀求都視若罔聞繼續在她的身上馳騁。
所以,因為他昨晚的不顧一切,才把她給弄傷的?
天呐!
他究竟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本來就是強迫將她占有的,現在竟然還……把她弄到手上?
“我已經聯係了私人醫生過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到。我覺得少奶奶受傷的這個事情少爺應該知道,所以,就可少爺說一聲。”鍾姨說道。
掛斷電話後的南宮爵臉色黑沉如濃墨,皎潔的投射下來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將他那原本句分明的無關顯得更加的立體,所露出的陰影讓那張冷峻的容顏看上去更加的深邃,如同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周身上下都散發著濃鬱的,讓人望而卻步的滾滾怒意。
此刻的南宮爵像是一頭發怒的猛獸,所以的怒意都完全的毫無保留的針對他自己。
這下滿意啦?
竟然寄希安小落能夠原諒他!
簡直是癡人做夢!
猛的踩下了腳底的油門,南宮爵隨著那一道黑弧“嗖”的一聲便趕到了家中。
走進別墅,他三步並做兩步,焦急的推開臥室房間的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安小落那張憔悴又蒼白的連,還有那雙依然泛著淚光的大眼睛,透出淒楚而又委屈的光芒。
南宮爵的心猛的一疼,大步向前,眸子裏充滿了濃濃的柔情,“小落,我……”
看到南宮爵的安小落,情緒忽然之間變得暴躁和激動了起來。
她像是被人踩住尾巴的麼麼噠,隨即憤怒的衝著門口喊道,“你滾!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滾開,我不想看到你,永遠都不想看到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小落!”南宮爵著急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試圖靠近她,安慰她此刻暴怒的情緒,可她卻一次拿著穿上的枕頭用力的往他的身上砸,連讓他靠近的機會都不給半分。
他不能在用那種強勢的態度麵對她了,南宮爵雙手耷拉在身體兩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從來沒有任何時候讓他感到如此的不安,不知所措。堅挺的眉宇之間濃濃的擔憂和心疼在肆意的流竄,還有那連掩飾也掩飾不了的悔恨和自責。
見到南宮爵的安小落渾身驚恐的每一個汗毛都在顫栗。
她的身體也忍不住的在顫抖,即便身上蓋著一層被褥,可掩蓋不住那種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
她抓著手中的枕頭用力的、不段的往南宮爵身上砸去,淚水更像是開閘泄洪一般,洶湧而下。
“小落,都是我不好,你先冷靜點。”南宮爵一臉愧疚的道歉著,“我承認,是我昨天晚上大腦和身體全都失控。但當時……也不能全部都怪我。你在酒吧裏被那個綠毛的混蛋給下了迷藥,如果昨晚我把你給要了,你會更加痛苦的。小落,我們是父親,早前,你不是就已經答應過我,同意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