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樣繼續待下去的話,她真的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瘋掉。
鍾姨沉沉的歎息了一聲,隻能拉著安小落的手離開房間。
安小落每邁出一步都從未有過的艱難和痛苦,腰以下實在是疼的厲害,雙腿更像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一樣,別扭著疼痛著。
尤其是,隻要微微一台腳,那的地方就被牽扯著,像是再次被撕裂開來般的疼痛。
她一臉痛苦的看著鍾姨,雖然她從心裏是真心地將鍾姨當作自己的母親,但這種事情真的是羞於啟齒,她實在是不好開口,所以隻好悶不吭聲的暗自承受著。
原本臥室到餐廳很短的一短距離,對於今天的安小落來說簡直就像是個天梯,太長,太遠。
看到餐桌上的熱乎乎的豐盛的早餐,聽到肚子已經忍不住“咕嚕嚕”的亂叫,她才發現,她是真的餓了。
被南宮爵蹂躪了整整一個晚上,她連口水都沒沾過。
坐在餐桌旁,安小落一片對餐桌上的早餐一通狼吞虎咽,一邊眼中的淚水洶湧而出……
與此同時,南宮爵開吃來到公司,憤怒的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們,大步走到隔間,將自己身上一夜的汗水衝洗幹淨。
持續一整晚不間斷的運動,他也累了。
但,身體的疲憊卻不及行心累的萬分之一。
天呐!
他都幹了些什麼?
雖然,昨晚的安小落被人下了藥的,但他竟然就那麼辦他給強……了?
想到這裏,南宮爵不由得很想痛扁自己一頓。
這樣的自己和昨晚酒吧裏的那些社會敗類有什麼區別?
他既然都可以忍她忍了那麼久,為什麼就不能再忍她一晚,昨天晚上的自己是著了魔了還是吃錯藥了,為什麼會對她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來呢?
這樣一來,他以後要如何去麵對她?
現在的她,應該在心裏恨透她,恨死他了吧?
嗬!
南宮爵冷笑一聲,有什麼好恨的?有什麼好懊悔的?
反正,安小落從始至終愛的讓你都不是他。
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出安小落在他身下痛哭流涕的畫麵,南宮爵的手掌不由得緊緊的攥著,一記拳頭狠狠的砸在隔間的牆壁上。
頓時,手背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越想越煩,越想越糟心,那個女人的哭泣聲還依舊在耳邊不停的回蕩,一段的啃噬著他那已經破碎不堪的心。
衝完澡,他躺在床上,微微的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安小落。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昨晚強行霸占了她那麼就,現在肯定十分痛苦吧!
就在這時,南宮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南宮爵的眸子猛地睜開,先是眼前一輛,隨即又拿起手機,見來電顯示是莫澤修,他的眸子隨即有暗淡的了下來。
手機握在手裏猶豫了片刻,南宮爵才不情不願的按下了接通鍵。
“失敗了。”莫澤修的語氣裏透著濃濃的失落和可惜,“不僅沒有抓到那個N,還沒找打萱萱。”
電話這頭的南宮爵沉默著一聲不吭。
要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既然可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那麼足以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是與多鐵,更有多默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