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安小落,鍾姨便帶著麼麼噠識趣的離開了,將這片空間交給南宮爵和安小落。
這對小夫妻鬧了這麼久的別扭,真的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天台上的那個蝴蝶造型的燈依然散發這昏黃的光芒,一下又一下的忽閃著,仿佛是它們在翩翩起舞,隨著翅膀的煽動,一下一下的散發出溫暖柔和的光芒。
南宮爵緩緩的向安小落靠近,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自上而下的細細打量著她。
她沉沉的睡在搖椅上,原本那張絢爛奪目的精巧的小臉此刻看上去格外的蒼白,修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出劃出一個長長的弧度,睫毛上還沾著還未被空氣吹幹的淚水,眼角處,臉頰上也都綜合著一道道淚痕。
看著這樣的安小落,南宮爵的心猛然揪緊,心裏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兒。
他不在她身邊的這幾天,每天她都是這樣哭著睡著的嗎?
緊緊攥著的拳頭慢慢的鬆開,南宮爵抬手,忍不住輕輕的撫上安小落那布滿淚痕的臉頰。
指腹才剛剛觸碰到她的肌膚,隻見南宮爵的眸子倏的一下瞪的很大很遠,大掌放在安小落的額頭上,隻覺得她額頭滾燙滾燙的。
“小落,小落,小落你醒醒!”南宮爵徹底的急了,慌了……
可是不管南宮爵怎麼的叫喊,安小落依然緊緊的逼著雙眸,隻是眉頭緊了緊,可是怎麼都真不開眼睛。
其實,她已經聯係好幾天都覺得身體不舒服了,直到昨天,她才意識道自己是發了高燒。買了退燒藥回家吃,可體溫總是忽上忽下的,一直不見好。
見安小落一動不動的依舊躺在那裏,南宮爵隨即將安小落從搖椅上抱起,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大穿上,幫她蓋好被褥,再找來冷水冷毛巾不斷地給冷敷她的額頭,給她物理降溫,忙活了好一陣子,他再找來溫度計一量,她的體溫竟然燒到三十九度三。
即便很晚了,南宮爵隨即拿起手機給他的私人醫生打電話,讓他無比在五分鍾之內趕到。
在等私人醫生的間隙,南宮爵手捧著安小落的手,一臉憐惜的說道,“你這個蠢女人!離開我,難道你連照顧自己都不會了嗎?現在好了生病了,你這下滿意了?!”
很快南宮爵的私人醫生便趕了過來,醫生幫安小落檢查身體之後,說看她的樣子是被高燒燒的昏迷了,情況比較嚴重,特意給她配了藥水隨即給她掛上。
南宮爵一直守在安小落的身邊,整個過程中,眼睛連眨都不舍的眨一下,心裏湧出五味雜陳的感覺,有思念;有悔恨;有心疼;有痛苦;有不安……
這個傻丫頭,怎麼就能讓他如此這樣的掛念呢?
這幾天在寺廟,除了對逝者的懺悔之外,心裏時時刻刻想念的人,可都是她啊!
都是他不好,他不該一聲不吭的就從她麵前消失;都是他不好,他不應該將她一個人扔在家裏這麼多天對她不管不顧;都是他不好,他應該早點出現在她的麵前才對!
她果然瘦了許多,原本的瓜子臉還帶些可愛的嬰兒肥,可現在,整個臉龐的輪廓顯得十分的鮮明了。
“小呆子。”南宮爵緊緊的將她的手我在手心,讓在唇邊,落下一枚濃情的淺吻,“請你原諒我,有些事情我現在還是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事情絕對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