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明現在發覺自己的心已經開始‘砰砰’起跳了。他的眼光總是不時的落到那靶台上的缺損位置。他現在感覺那靶台上的缺損位置是越來越大。好象整個靶台都要裂開了一樣。
“啊,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不能全神貫注地進行瞄準呀!我為什麼總要看那個的靶台缺損呀!”程大明這是越來越覺得奇怪。自己以前進行射擊時,那可是從來不看靶台的。他隻會認真地瞄準,然後扣動扳機,然後就能打出好成績。
可是現在他的心情是異常的緊張。自己的眼光,那是不停地看自己眼前的靶台。他是越看就越上感覺這靶台有些問題。仿佛是這靶台上麵的凹槽再也不能夠讓他的步槍放穩了。他是總想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把槍放穩。
程大明一邊想,一邊就不停地活動自己的槍支,並且還不停地在調整自己的身體。可不管他怎麼樣調整,那就是找不到以前那種感覺了。現在他怎麼放,都感覺那靶台上的缺損,讓他的槍放不穩了。
“靠!張東海這家夥,真的是對自己進行了心理暗示了。自己現在真的是中招了嗎!”程大明看自己不能夠認真的瞄準了,他可想自己是不是已經中招了。
可不管他程大明有沒有識破人家張東海的心理戰術,那他現在是不能夠再想以前那心平氣和地進行瞄準了。他不管怎麼調整自己槍支的位置,還有自己趴臥的姿勢,那都感覺十分別扭,好象他不是一個老兵。不是一個基層的軍事尖子。不是一個基層的軍事幹部。
程大明這可是越來越緊張了。那額頭就禁不住冒出了一些汗珠了。這可是大冬,可是程大明竟然是出汗了。這不是很奇怪嗎。這足以看出他有多緊張了。
現在先不這程大明,再一下肖亮吧。他現在和程大明是一樣的。自從剛才聽了張東海的話以後,他也不能象平時打槍的時候那樣,心平氣和地進行瞄準了。
肖亮現在也是把槍放到了靶台之上。可是他不管怎麼調整位置。那都感覺有些別扭。他的眼光,那也是總落到自己靶台上麵凹槽邊上的缺損部位。
“奶奶的,難道自己著魔了嗎。自己為什麼要非得看這個的缺損呀,它---它根本不影響自己射擊的精度呀!”肖亮這也是十分奇怪。他想,這靶台上的缺損,那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了。自己也在這打靶了好多次了。自己從來就沒有注意過它。
可是現在我這是怎麼了呀!我為什麼要非得主意它呀!它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嗎,不就是一個的缺損嗎。這怎麼會影響到我射擊水平的發揮呢!
肖亮現在是一邊思索,那一邊就也象程大明一樣,那不停地調整自己的身體。可是不管怎麼調整,那都感覺十分的別扭的。怎麼調整也找不到自己以前打槍時的感覺。
“哎,肖亮,你這是怎麼了呀!你為什麼總是要調整自己的身體呀!”程大明自己就在不停地調整身體,可是他一個人調整已經夠煩的了。現在那肖亮也和他一樣,那不停地調整身體。這可讓他是更加心煩了。
“我為什麼總要調整身體,那你呢,你還不是和我一樣呀!你又為什麼總要調整自己的身體呢!”肖亮聽了程大明的話,他也十分生氣。想,你明明也是在不停地調整身體嗎。怎麼還我呢。我看你那樣。我還心煩呢!
“哎!肖亮呀,今真是邪門了呀!我怎麼不能心平氣和地進行瞄準了呀!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要看這靶台凹槽上那個的缺損呀!”程大明現在就想把自己遇到的煩心事和肖亮。他想知道肖亮是不是和自己遇到的情況一樣。他是不是也在不停地看那靶台凹槽上的缺損呢!
“嗨!不但是你這樣,我也是一樣呀!這也真是邪門了呀!我也是不能專心進行瞄準呀!我也是和你一樣,總是禁不住就要看靶台上那個的缺損呀!”肖亮聽了程大明的話,他可是感覺很有同感了。畢竟這些問題。正是他剛剛遇到的。
“靠!肖亮呀,我們是不是全都中了張東海的招了呢!他的心理戰術是不是在我們身上發生作用了呢!”程大明畢竟對張東海很了解的,知道。他現在正在研究一本叫做《軍事心理學》的專著呢!現在是不是要先拿程大明和肖亮做一個實驗呢!
“很有可能呀!我看我們倆這都是中了張東海的招了。他這是要拿我們倆‘開刀’呢!這下可怎麼辦呀!”肖亮現在聽了程大明的話,他感覺很有道理。現在他們倆都讓張東海給心理暗示了。那他們倆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人家張東海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也沒有研究過那《軍事心理學》呀!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別人心理暗示了。那自己要怎麼解決呢!”程大明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當時不也看看那一本《軍事心理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