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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明是一個愛抬杠的人。他看張東海不同意他的觀點,這可就和老搭檔又吵起來了。畢竟,他們倆在連隊也是這樣,那一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那就會大吵一頓的。
不過。畢竟是搭檔。人家吵過之後,那很快就會又和好的。不可能因為吵了一次,那就長時間的誰也不理誰了。
“怎麼了,這你就想不明白呀!人家軍長之所以沒有提拔肖排長,那就是要等到一個好機會,然後一下子就讓肖亮當連長呢!你當個副連長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從排長當連長呢!也就三年嗎,這算什麼呀!人家肖亮這一下,那可是直接當了連長呀,你想,那些當了副連長的幹部。大多都在這個位置上轉業了。這是為什麼呀!這就是因為從排長到副連長容易。可是從副連長到連長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大多數幹部都在這副連長的位置上就轉業了呀!現在軍長這樣做,那就是不讓肖亮當那沒有用的副連長了。就是讓肖亮直接當一個連隊的主管呢!”
張東海這一個愛分析的人士,現在就給軍長和肖亮之間,那是安上了種很特殊的關係。
“算了。老張呀!我不和你抬杠了。等一會,看看比賽結果就知道了。我敢和你打賭,那軍長一定能贏肖亮的。他不可能讓這肖亮直接當連長的。”
現在程大明不想和張東海再爭論什麼了。他就認定這一次軍長能贏這肖亮。
“哼,你要是這麼的話,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我就認定這一次,那軍長一定比不過肖亮。他一定會輸給肖亮。然後讓他直接當連長的。”張東海,這是很相信自己的分析,他斷定這一次軍長一定會故意輸給肖亮的。
“好呀!賭就賭。你賭什麼吧!”程大明一聽張東海要和自己打賭,那他可就也不服了。
“好。那我們就賭一包香煙吧!我們倆誰輸了。那就給對方買一包香煙行吧!”張東海和程大明,這都愛抽煙。兩人平時就愛在一起抽煙聊。現在張東海,那可就要和程大明打賭買煙了。
“買煙。這算什麼呀!也就幾塊錢的事。這沒有意思。要賭我們就賭大一點。我們可是賭‘軍長’呢!這怎麼能這麼氣呀!這對得起軍長這麼大的官嗎!人家可是一軍之長呢,人家就‘值’一包香煙呀!”程大明一聽張東海要和他打賭買煙。他可不同意了。他想,這一次打賭,那可是和軍長有關係的賭局。這怎麼能用一包香煙做賭注呀,這怎麼著也得賭得大一些呀!
“喲!想賭大一些,那好呀!你得也有道理呀!我們既然是賭的‘軍長’。那當然還要要賭的大一些了。你賭什麼吧!”張東海一聽人家程大明的話,那他也覺得有道理了。既然是和軍長有關係的賭局,那當然不能用一包香煙解決問題了。
“嗯!那就賭一頓飯吧!誰輸了。那就請客。你看這樣行嗎!”程大明覺得既然是和老搭檔之間的賭局。那當然不能和錢了衡量了。不能直接賭多少錢吧,那不就成了直接的‘賭博’了嗎!還要直接賭多少錢。那讓人感覺這也太傷感情了嗎!畢竟他和張東海那可是老搭檔了。這在二連也一起工作了三年時間了呢!
“行,就按你的。那就賭一頓飯吧!不過,這既然要請客。那就要到外麵的酒店去呀!你到什麼酒店吧!”張東海聽程大明要賭請客。他也不在乎。既然人家程大明都敢賭,他又怎麼能不敢呀!他也是連長主管嗎。這和程大明是一個級別的嗎。自己不應該在程大明麵前顯得氣呀!
“既然是賭‘軍長’。那當然也要到大酒店了。不如,我們誰輸了。那就請對方到‘香大酒店’吃一頓飯怎麼樣!”程大明這一想,既然是賭和軍長有關的賭局,那當然要到大酒店吃飯了。
“香!”張東海一聽程大明的話。他還是有些吃驚。畢竟那可是這部隊附近最大的酒店了。雖然沒有星級標誌,但是誰都知道那可算是一家三星級酒店了。到那裏吃一頓飯,那最少也要七八百塊錢呢!這可不是一般的部隊幹部可以隨便去吃飯的地方。因為他們一個月的工資。要是到香去吃飯,那也吃不了幾頓。
“怎麼了。老張呀!你不‘敢’到香大酒店嗎!”程大明看張東海有些猶豫,這就開始嘲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