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明一看軍長也相信他的分析行為。這黃連朋他就是一個賭徒。這就想對軍長,現在可以把黃連朋給直接抓起來了,省得他再去動戰士們的夥食費了。
“哎!這怎麼能行,你這可是又犯簡單粗暴的毛病了。你都忘了,上一次你,要直接把黃連朋給抓起來的。我就給你過了,這樣不行,我們得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呀!”朱向軍一看程大明這是又想簡單粗暴地解決問題,他就又批評他了。
“軍長,這不一樣呀!上一次,我們是不知道這黃連朋為什麼人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可是現在我們知道了呀!既然知道了。那幹嗎不直接把他抓起來呀!”
程大明覺得現在自己這樣的話,那和以前是不一樣的。現在他已經知道那黃連朋是去外麵賭博才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的。
“你的沒錯,我們是知道那黃連朋是因為到外麵賭博,才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的。可關鍵是,你人家去香大酒店賭博了。那人家就去了呀!人家自己了嗎。這還不都是你的推測嗎!”
朱向軍看程大明這是一個急性子,那什麼事,不去仔細考慮就想著直接把黃連朋抓起來完事。
“軍長,那你怎麼辦呀!還要等那黃連朋再去賭博時,當場把他抓起來呀!”程大明一聽軍長要什麼證據,他可就想,那隻有到黃連朋再去香賭博時,再去抓他了。
“是呀!不是有句話叫‘捉奸捉雙,抓賊抓髒’呀!我們現在要抓黃連朋這個‘賊’,那就要在他再去香賭博時,當場把他抓住,那他可就沒有活了呀!”
朱向軍知道,這辦案那講究的是證據。就象警察辦案一樣,那不管你怎麼肯定某一個人是罪犯。但在沒有得到有力的證據之前。那你隻能人家是嫌疑犯呀!
現在就算你程大明能斷定那黃連朋是去香賭博了。可是這還得要有證據呀!別那黃連朋自己沒有承認去香賭博了。那他就是當麵承認了。然後再反悔,那你也沒有辦法呀!
“軍長的是呀!我這又犯了簡單粗暴的毛病了呀!上一次,我就是吃了那黃連朋的虧呀!他把那貪汙夥食費的事嫁禍到我身上呀!這有些事情,那沒有證據,你是很難證明誰是壞人的。現在就算我們把黃連朋抓起來。可是他就是不承認自己去過香的地下賭場,那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呀!”
程大明現在從自己上一次讓那黃連朋陷害的事情之中,總算是有所醒悟了。
“是呀!要辦案,那得先找證據。等有了證據,那再去抓人,那罪犯可就‘啞口無言’。”
朱向軍是一個沉著教練的人。上一次在老家時,那王翠萍的案子,已經讓他鍛煉的對辦案那是很有耐心和智慧了。
“軍長,那---那我們就還得等他黃連朋再去賭博時再抓他呀!”程大明感覺現在軍長的意思,那隻能是‘捉賊捉髒’了。“是呀!既然那黃連朋是一個賭徒,那他肯定還會去香賭場的。到時,我們帶人把他現場抓住,那他可就不得不承認是自己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了。”朱向軍知道,這一次要動這黃連朋。那一定要有證據。要不然,吃虧的可能是自己呀!
要知道這黃連朋那可是有後台的人呀!你要是一下子不把他給整住了。那等他再反過來找你麻煩時,那你可就完了。
“行,軍長。那我們就耐心地等一陣子吧!”程大明覺得軍長這是深謀遠慮,還是得聽軍長的。
“是呀!程大明呀!這做事要看人。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黃連朋可不是一般的幹部呀!要是一般的幹部,那或許直接把他抓起來,嚇唬一下。他可能就招了。
可是黃連朋是誰呀!他是李政委的外甥,這有一個大後台呀!要是我們不能一下子就打到他的‘七寸’。那要是等他再反過來,咬我們的時候。那我們就應付不了呀!”
朱向軍又給程大明解釋了一下,為什麼現在不能直接去抓黃連朋。程大明聽了,那是直點頭。感覺軍長不虧是軍長,那想事情是比較周全。要不然,萬一讓人家黃連朋我們陷害人家。那我們這‘好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行了,程大明呀!你現在的任務,那還是要和黃連朋保持好朋友關係。這黃連朋什麼時候再去香賭場,那你可要打探好消息了。這機會可能也不多呀!
要知道現在黃連朋也知道我這個軍長對他已經注意上了。他可能不會再想以前那樣隨便就去那香賭場了。這一次他一定會心行事的。我們可是既要有耐心。還得有點機靈呀!”
朱向軍知道,這一次想要當場抓住那黃連朋的‘罪證’。那可是要有一些耐心和機智的。因為,人家黃連朋那也是一個精明的人。人家也不是傻子,不會看到軍長正在查作風問題,還再去撞槍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