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明一聽錢玉紅這直接叫自己‘大明’。那可知道這女人,這是故意氣黃連朋的罷了。
“大明呀!你你一個人在部隊,這身邊也沒有一個女人照顧你,你感覺寂寞嗎!”錢玉紅這是故意氣那黃連朋呢。
“啊!沒事,雖然我老婆不在我身邊。可有那麼多戰友們在我身邊就夠了。再者了,就我老婆那樣子,我看著她,還心煩呢!”程大明一邊吃菜,一邊還偷眼看那黃連朋。
黃連朋看著老婆和程大明這聊得挺熱乎,讓他心裏不是滋味。現在黃連朋還真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帶老婆來吃飯。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和老婆吵架,也不會吃老婆的醋。
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裏了。那也不能就這麼回去呀!怎麼著也得陪程大明吃完這一頓飯呀!
“大明呀!吃過這一頓飯,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你以後沒事就到我們家玩玩吧!處長他工作挺忙的。我一個人在家還挺寂寞呢!真想有一個男人來陪陪我呀!”
錢玉紅這是越越不象話。直接就自己是一個寂寞的女人了。
“這---這不好吧!你有處長陪著呢!那用得著我呀!”程大明一聽錢玉紅這‘**裸’的話,他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黃處長呀!人家那是大忙人呀!人家那有空呀!這又得上班又加班的。那有空陪我呀!”錢玉紅白了黃連朋一眼,那可就諷刺黃連朋了。
“處長還要加班,加什麼班呀!我這連長都不用加班呢。處長還要加班呀!”程大明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他可就用奇怪的眼神看錢玉紅了。
“啊!人家忙著搓麻將掙錢呀!這光在部分裏搓,已經是不過癮了。這竟然跑到這香大酒店來玩賭博機呀!”錢玉紅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她話,那從來是不仔細考慮的。那是想什麼就什麼了。
“啊!黃處長,你還到這香大酒店來賭博呀!這可是嚴重違反部隊規定的呀!你怎麼能這樣呀!”程大明現在一聽那錢玉紅的話,可是讓他有一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現在程大明想,怪不得這黃連朋會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呢。原來是要來這香大酒店地下賭場賭博呀!
這可是一個‘無底洞’呀!聽很多賭徒都在這裏傾家蕩產了呀!這黃連朋可真是夠膽大。他一個特種兵部隊的幹部,竟然到地方娛樂進行賭博這種違法犯罪活動。他可真的是膽大包呀!
“錢玉紅,你給我閉嘴,你胡什麼呢!誰到這香大酒店來賭博了,人那隻眼睛看到我到這香來賭博了。你別陷害我好不好。”
黃連朋現在聽了錢玉紅的話,那是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同時可也就火冒三丈了。
“哼!敢做不敢當,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男人。”錢玉紅才不怕那黃連朋呢。她看黃連朋火了。那還聲的嘟囔了一句。
“大明呀!你---你別這女人胡。她這是故意陷害我的。我那敢到這香來賭博呀!我也就是在這部隊裏和幾個戰友一起搓一下麻將。這就是娛樂一下呀!根本算不了什麼的。”
黃連朋一聽錢玉紅的話,那可是把他給氣壞了。這當著程大明的麵他來這香賭博,那不就等於直接他黃連朋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嗎!
“是呀!嫂子!你別胡八道呀!人家黃處長,那是一名軍人。人家怎麼會到這香大酒店來賭博呀!”程大明一看黃連朋的臉色,他就知道這下錢玉紅是把他的傷疤給揭開了。那黃連朋當然要火冒三丈了。
“是呀!大明,你別聽你嫂子胡。我怎麼可能到這香來賭博呀!我是一名軍人。並且還是特種兵部隊的軍人,那我怎麼可能來地方娛樂場所幹賭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呢!”
黃連朋那是趕緊給程大明證明自己不可能到這香來進行賭博這種違法犯罪活動了。
“是呀!嫂子!黃處長別不可能到這香來賭博了。那就是想來他也沒有那麼多錢呀,我聽到這香地下賭場來賭博的那都是這本市的大老板呀!一般人尋怎麼可能到這麼高檔的地方來賭博呀!你根本就沒有錢嗎。你根本就輸不起嗎!”
程大明聽了黃連朋的話,那可也就‘幫’著他話了。
“哼!人家黃處長,雖然不是大老板。可也差不多呀!人家有權呀,這還管著全旅的夥食費---”
“你給我閉嘴!錢玉紅,你能不能不話呀!你不話沒有人你是啞巴呀!現在是我和程連長在話。你別插嘴好不好。”
這錢玉紅剛想再點什麼,那黃連朋可一下子就打斷了她的話了。這不又把錢玉紅訓斥了一頓。
“哼!敢做不敢當,真是一個虛偽的男人---”錢玉紅現在也感覺自己的太多了。把不應該的都出來了,這也就不在話了。畢竟他是一個女人。雖然他並不怕這黃連朋。可畢竟她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這家庭背景決定了她在黃連朋麵前沒有什麼優勢。人家黃連朋那好歹是部隊的軍官。還有一個當大官的舅舅。怎麼著比你錢玉紅那是很有優勢。你錢玉紅那也就是跟著人家黃連朋,那人才是一個‘官太太’。要是離開人家黃連朋。你可能什麼也不是。象其他一些普通的女人一樣。嫁一個普通的男人。然後忙忙碌碌地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