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象錢玉紅這樣的女人,那都是一個性格吧!這一個女人特別愛臭美,那整就光想著收拾打扮,這樣的女人,那又怎麼願意到廚房做飯呢!
“你掙錢。你就掙幾個錢呀!不就是一個月那一兩千塊錢的工資。就這,你就不想做飯了嗎!”黃連朋開始嘲笑那錢玉紅了。
“嗬!我掙的少,你又掙多少呀!不就是比我多千八百塊錢嗎!你一個大男人,一個處長才掙這兩三千塊錢,你牛什麼呀!你知道在地方上,一個處長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呀!別那些‘外快’了。光工資也有四五千呀!”
錢玉紅不是軍人,她對於軍人根本沒有什麼‘愛好’。她所的那一切隻不過都是胡編亂造的。現在他雖然嫁給黃連朋,可是她還是嫌黃連朋掙的錢少呢!
“哼!什麼呢!這部隊的官怎麼能和地方的相提並論呢!不過。我告訴你,你別看我。我現在手裏掌握著幾十萬的錢款呢!這部隊那個幹部有我的錢多呀!”
黃連朋一看錢玉紅看不起他。他可厚著臉皮他手裏有幾十萬的錢款了。“哈哈!別丟人了。那幾十萬是你的嗎!那是戰士們的夥食費。那是公款,你敢動嗎!”錢玉紅當然知道黃連朋是一個後勤處長。他手裏管著整個特戰旅戰士和幹部們的夥食費呢!
“怎麼不是我的了。那保險櫃的鑰匙是我拿著的。我想打開就打開,那錢我想動就動,嗨!怎麼了,你看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已經動了那些錢了。
哼。現在我手裏就有好幾萬的現款呢!別看不起你‘爺們。’你爺們我現在是大款了。”
黃連朋現在看錢玉紅看不起他。他可直接對錢玉紅他真的是動了那些夥食費了。
“真---真的。你真有這膽!”錢玉紅也是一個貪圖錢財之人。她看到地方上那些官員。那一個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力,然後就大肆收受賄賂。她當然也眼紅了。
不過。錢玉紅也知道,這部隊不比是地方。首先來找部隊領導辦事的人,那是很少。所以部隊的領導幾乎是沒有什麼‘大禮’可收。頂多也就是一些戰士為了個人的一些‘榮譽’。來給一些幹部送一些錢財罷了。
這些戰士,那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那又能有幾個錢呀!就算是送禮,那又能送多少呀!這和地方上的大款向有關領導去送禮,那可是差遠了呀!
黃連朋是一個後勤處長。這戰士們的什麼榮譽,那也和他沒有關係。所以。要想從戰士們那裏撈到什麼油水,那是不可能的。沒有那一個戰士無緣無故地會去給後勤處長送禮去。
黃連朋在戰士身上撈不到‘油水’。那自然要打戰士們的夥食費的注意了。
當然。他這麼做,那不隻是他貪圖錢財。這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他的賭博惡習。這是他一步步走向犯罪的最根本原因。
黃連朋是一個真正的賭徒。在部隊裏,那是有事沒事。就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起搓麻將賭博。不過。這都是數額的。畢竟是在部隊,那些基層的幹部們,工資也沒有多少。還要養家糊口呢!就算是想賭那也是賭罷了。
別人是賭,也就是娛樂一下罷了。可黃連朋那可不一樣。他的賭興很高。這一不賭那心裏就難受。這賭已經無法滿足他賭博的**。
黃連朋看在部隊在賭博‘事業’上沒有什麼前途,那可就偷偷地跑到附近的市裏麵去賭了。
就這樣。那黃連朋就到了一個叫豪大酒店的地下賭場。這裏是每晚上十點之後才開始營業。一般到早上五點就停止營業了。畢竟這賭博在國內是違法行為。就算這當老板的和上麵有什麼關係。那也得偷偷摸摸的。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幹這樣的事。
黃連朋就這樣一腳踏進這豪大酒店的地下賭場。那也就上了賊船了。這是一發不可收拾,一下子就賠進去了,好幾萬。
當然,這些事,那錢玉紅是不知道的。因為黃連朋都是偷偷摸摸地去的。還有就是他的工資是自己拿著。從來不會給錢玉紅的。那錢玉紅的工資也是自己拿著,從來不會給黃連朋用的。兩人雖然是夫妻。可這錢財那是各管各的。
這家裏的花銷嗎。那就一起商量著來買。當然,黃連朋畢竟是男人那又是當官的。這工資也比錢玉紅多一些。所以家裏原吃穿住用,那黃連朋還是出的多一些的。
可是黃連朋這愛賭。那沒有一個月就把自己這麼多年攢的幾萬元工資給全輸進去了。
黃連朋賠了好幾萬。那當然是不甘心了。這可就膽大包地動用他手裏的夥食費了。
不過。這一切,對於錢玉紅來。那是根本不知道的。畢竟她和黃連朋現在雖然是夫妻。但是已經再也沒有剛剛結婚時,那‘甜甜蜜蜜’的樣子了。兩人也就是住在一起的‘朋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