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明一聽黃鼠狼不承認自己給連隊的夥食費是兩萬二。這就生氣地直接叫他的名字了。就這,那程大明還是給他麵子呢。因為他畢竟是下屬嗎。這黃連朋,那怎麼也是他的領導。要不是因為這個關係。那程大明可能直接就叫這黃連朋為黃鼠狼了。
可就這樣。那黃連朋可感覺是很沒有麵子了。畢竟這是當著軍長的麵呢,讓一個下屬直呼自己的名字,那不是很丟人嗎!
“程大明!你不用這麼。我也不用到其他的連隊去問。那你們幾個連長還不是穿一條褲子的。我就知道。你們這些連隊的主管們。那平時沒有什麼油水可撈,那早就在打這夥食費的主意了。
我一直也不願意和你們一般見識。因為我也理解你們。可你們倒好。竟然在軍長麵前我這個處長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這我可就忍無可忍了。
既然你們無情,那我可也就無義了。程大明,你現在就那八千塊錢弄哪去了。我那裏有賬目,那上麵都記著我給你們連隊的每一個月的夥食費支出。那上麵可都是寫著三萬元整呢。
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去查賬。當然,也不用查了。因為軍長大人剛才已經看過了。我那賬目本上就是寫著連隊的夥食費支出是每月三萬元。
我那賬目上還有高旅長的簽名呢!這都是鐵證如山呢。這明我沒有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要貪汙的人。那隻能是你們連隊的主管了。這除了你們。還能有誰呀!
你現在拿著這保險櫃的鑰匙。這隨時可以打開這保險櫃。然後把裏麵的錢拿出來一些據為己有。最後又把戰士們的夥食費標準降為十五元每,這對於你們來。那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呀!
好家夥,你們的工資才兩千元一月。現在再加上這八千。那可是一萬元一月了。這可真是很可觀的收入呀!這比我這個處長的收入也多多了呀!我才三千塊錢一個月呢。你們這些連長可是月入萬元呀!你這一個月的收入差不多和軍長一樣了嗎!你可真牛逼呀!當著連長卻拿著軍長的工資呀!”
這黃鼠狼別看長得不怎麼樣。可是這嘴巴是很厲害的。他這一出口可就是一套一套的。這可真把假的都成是真的了。那程大明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可這嘴上功夫可真的不如人家黃鼠狼。
現在他聽了人家黃鼠狼的話,那是隻能瞪著人家。一時還真的沒有什麼話好了。
“哎!黃連朋,你也別胡八道,誰告訴你軍長的工資是一萬元了。我實告訴你們。我的工資也就六千多塊錢一個月。就是司令員的工資也沒有一萬一個月,你別在這裏妖言惑眾,聽到沒有。”
朱向軍現在一聽黃連朋這著著,就把自己也套了進去了。他可不高興了。這明明就是在謊報軍情嗎。
“對不起,軍長。我---我隻是一個比喻罷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別介意!”黃連朋看軍長有些不高興,那可就趕緊給朱向軍道歉了。
“哎!程大明,你聽到沒有,人家黃處長可是你月入萬元呢。你真的比我收入還高嗎!”朱向軍看程大明半沒有話。他可就又直接質問他了。
“軍---軍長,我---我真的沒有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呀!請你相信我。我要是真的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那就讓打雷劈行嗎!”程大明一時不知道什麼好了。那隻好是對起誓了。
“好了,現在你們倆這個那個貪汙了。那個又這個貪汙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們倆到底是誰把戰士們夥食費給貪汙了。不過。我告訴你們。這一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到時候,如果讓我查到是誰貪汙了戰士們夥食費。那我一定會對他重重‘有賞’的。”
朱向軍聽了那黃處長還有程連長的話,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這兩家那一家的有道理了。不過。他還是想程連長不可能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畢竟他們是生活在一起。怎麼那也是有感情的。
可是這黃處長那可就不一樣了。他隻是生活在機關裏的幹部,對於基層戰士們的辛苦那是感覺不到的。這人才是最有可能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的。
雖然朱向軍認為這黃連朋最有可能貪汙戰士們的夥食費。可是他也隻是自己推測罷了。畢竟沒有什麼證據呀!
“好了,黃處長。你沒有事了。這樣看來,這些夥食費很有可能是連隊的幹部們貪汙了呀!你可以回去了。我得好好訓訓這裏的連隊幹部呢!”
朱向軍雖然推測是黃連朋貪汙了戰士們的夥食費。可是他還不能直接是人家黃處長貪汙了。畢竟你沒有什麼證據,現在你就直接人家貪汙了。那不是太主觀武斷了嗎。
朱向軍感覺現在自己還是不要感情用事。因為從感情上。他肯定是偏向著連隊的幹部的。要雖這事那不能因為你偏向連隊的幹部,就直接人家黃處長有貪汙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