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處長現在就一口咬定是連隊的幹部們把戰士們的夥食費給克扣了。並不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黃處長,你真的這麼想嗎!都是連隊的連長和指導員把夥食費給克扣了。”
朱向軍聽了那黃處長的話,他可感覺有些奇怪了。想,他在連隊,那連長指導員們都這連隊的夥食標準就是十五元每。可是到了處長這裏,那就又變成了二十元每,這到底是誰在謊呢!
“黃處長,你連隊的夥食費二十元每,那你有什麼證據呀!”朱向軍聽了黃處長的話,他到是有些不相信了。畢竟他還是同情連隊的主管的。他想,那些連隊的連長和指導員們,都是和戰士們一起摸爬滾打的。他們不可能會克扣戰士們夥食費。再怎麼這連隊的幹部們和戰士們也算是一家人。那又怎麼會貪汙戰士們血汗錢呀!
“這個我當然有證據了。軍長,我是處長,戰士們的夥食費是我發放的。我這裏當然也有一本賬了。軍長要是不信,那你可以查我的賬呀!”
黃處長一邊一邊就從檔案櫃裏拿出一個厚厚的賬本,這就放到了朱向軍麵前的辦公桌上。
“軍長,請過目,這上麵詳細地記錄著每個月,我給每一個連隊的夥食費標準。你可以詳細地審查一下。”
黃連朋還挺自信。他這是主動把他的那一本厚厚的賬本就放到了朱向軍的麵前。
“好,讓我看看!”朱向軍也不客氣,這就翻開他麵前的這一本賬本,然後就詳細地看了起來。
“軍長,你看,我這上麵那不是記錄著每個月,我發放到各個連隊的夥食費情況。這上麵明明寫著各個連隊的夥食費標準是每個戰士每二十元錢呀!”
黃連朋現在不但是把賬本拿了出來。那還指著上麵的記錄解釋給軍長聽。好象他就是無辜的。
“好,你上麵記錄的很好。這上麵是看不出什麼問題。那我就要問你了。你你給戰士們的夥食標準是二十元每。可是連隊的連長卻他們的夥食費標準是十五元每,這你怎麼給我解釋呀!為什麼,你們兩家的不一樣呀!”
朱向軍現在看了那黃處長的賬本,這上麵記錄的的確是二十元每,可是到了連隊,那怎麼就成了十五元每了呢!這兩家到底是那一家在謊呢!
朱向軍心裏現在可就有了一本賬了。現在連隊和後勤處,這兩家那肯定有一家是有問題的。他們兩家現在我該相信誰呀!
朱向軍現在想到這個問題,那就禁不住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哎!軍長,請你相信我。我---我是不會貪汙戰士們夥食費的。我就是按二十元每的夥食費標準給戰士們發放的。至於他們連隊的夥食費怎麼變成了十五元每了。那一定是他們的連隊幹部們克扣了戰士們的夥食費的原因。”
黃連朋現在就一口咬定是那連隊的幹部們把他們連隊戰士們的夥食費給克扣了。
“哎!黃處長,現在你和連隊的幹部們。這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在謊。
這樣。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克扣戰士們的夥食費。你要是克扣了。那現在承認,我會從輕發落你的。你要是不。等我查出來。那你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那等待你的可是很嚴重的處罰。你自己想好了。”
朱向軍現在就是懷疑這黃處長有問題。一定是這處長克扣了戰士們的夥食費。
雖然這隻是朱向軍的直覺。可是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的。再怎麼連隊的幹部們,那是和戰士們一條心的。他們經常在一起生活。那怎麼著也不舍得克扣戰士們夥食費的。
那現在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後勤處長克扣了戰士們的夥食費。雖然他這賬上記得很明白。可是一個貪汙犯,那又怎麼可能會栽到賬目上呀!
這黃處長那就是再笨,也會想到有一,會有領導來查他的賬目呀,他不可能讓這賬目上的情況,讓領導看出來的呀!
這一個領導幹部想要貪汙。那首先就是要把自己手裏的賬目給‘做假做好了’。就是要讓領導查不出什麼問題。
朱向軍現在看了這連隊的賬目,也看了這後勤處長的賬目。這賬目上寫和都很明白。那就是一個上麵的標準是十五元每,一個上麵的標準卻是二十元每,這到底是那一家克扣了戰士們夥食費呢!
朱向軍現在就這個問題。那是進一步地問了那黃處長,就他到底有沒有克扣戰士們夥食費。要是克扣的話,那主動承認,那自己也許會考慮從輕處罰他。可他要是不承認。那自己可要慢慢查找這戰士們的夥食費問題。那要是讓自己查找出來。那這個黃處長他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軍長,我---我真的沒有克扣戰士們的夥食費。我---我都當了三年後勤處長了。我一向是很清白的呀!軍長不信可以問問旅長和參謀長呀!他們可以為我作證的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