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軍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重生入伍,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卻不明不白的失敗了。相比這上軍校來,班長黨員都算個屁。特別是象朱向軍這樣的農村孩子隻有考上軍校那才能改變命運,改變祖祖輩輩麵朝黃土背朝的生活。
朱向軍現在一個人躺在床上,心情是低落到了極點。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連長指導員和全連的戰士。他這一個一向是各方麵十分優秀的標兵,現在卻慘敗在了軍考的‘戰場’上。
以前朱向軍聽一些高考的學生有因為高考失敗而自殺的,他都覺得這些真的是太傻了,怎麼這點事都想不開。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明顯感覺到了自己也快要到心理崩潰的邊緣。他竟然想從這樓上跳下去了算,這上不了軍校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自己這重生一次,難道還要這樣‘灰頭土臉’地退伍。這還不如在上一次車禍中永遠離開人世多好。
朱向軍現在一個人極度痛苦地躺床上,昏昏欲睡,可又根本就睡不著。
就這樣大約一個時後,副導從一營辦完事提前回來了。朱向軍的這個副指導員其實也是他新兵連的指導員,名叫張華,是一個個子不高身材稍胖的平時沒有什麼脾氣的人。連裏的戰士平時都喜歡和副導開玩笑,覺得他沒有官架子,挺好的。
朱向軍在新兵連時,是副導一手帶出來的。他親眼看著朱向軍從一個新兵到現在的班長黨員。他覺得朱向軍在部隊一定會有大出息。平時對朱向軍也比較關心。
現在副導從一營回來了。他一進連隊的走廊,就看到一把拖把在走廊上仍著,也沒有人管。
“這是誰呀!拖了地也不把拖把收拾好,仍在這走廊,象什麼樣子呀!這要是讓教導員下樓看到了多不好呀!還不要批評我們指揮連這留守人員,放鬆了連隊的內務建設呀!這朱向軍在幹嗎也不管呀!”
張華一邊有些生氣地想著,一邊就上樓了。想看看這朱向軍到底在幹嗎!拖把在走廊裏仍著他都沒有看到。
副導生氣地來到三樓四班宿舍門前,推開了房門。
“朱向軍!你---你大白竟然躺在床上睡覺。拖把仍在走廊裏,你也不管。你想幹什麼呀你!趕快起來!”
張華現在還想朱向軍一定是忙別什麼工作,一時忘了拖把還在走廊仍著。可是當他看到朱向軍竟然是在床上躺在床上睡覺時,一下子就火了。
朱向軍昏昏沉沉的,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可他卻不想動。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停使喚,渾身無力,象是病了一樣。
“嘿!你子沒有聽到呀!這星期也不能躺在床上睡大覺呀!趕緊起來!”副導看朱向軍不動,就生氣地一把掀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啊!是副導回來了呀!”朱向軍這才紅著眼吃力地坐了起來。
“朱向軍!你怎麼了,怎麼大白睡大覺呀!”張華很是奇怪,這朱向軍一向表現突出的標兵,怎麼可能違反規定白睡大覺呀!
“副導!我有些頭暈,好像是感冒了,想休息一下!”朱向軍隨便搪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