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會議室鄭局長親自提出要求,要求每個科長在一個月內必須把手頭積壓的案件破獲件,鑒於劉飛是新來的,隻要去他破獲件即可。
下班路上,其他三個刑偵科副科長一邊走一邊議論著今開會的事情。
米科長道:“我哥幾個,你們今鄭局長開這會到底啥意思?咱哥幾個誰哪個月不破獲三四個案子,難道他不知道嗎?”
曾科長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道:“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每個月至少4件案子可是他給咱定的,咱每個月的例會上都要彙報呢。他肯定還有別的用意!”
這時,黃科長突然道:“難道他針對的是新來的那個劉科長?”
米科長一排他那禿腦門道:“我感覺應該就是這樣的,我可是聽昨郭科長把咱家科積攢了十多年的疑難卷宗都給劉飛抱過去了……”
道這裏,三個人便不再繼續下去,因為他們感覺到渾身有一股冷汗嗖嗖的冒了出來,對視一眼,一個念頭幾乎同時冒了出來:“這個新來的劉科長到底哪裏得罪了咱們局肚子最大,氣量最的鄭局長了呢?”
劉飛在辦公室裏麵翻了半,卻發現自己目前唯一能夠有一絲線索的,隻有那件綠源區離奇謀殺案的案件,於是,他決定就先從這件案情入手,先搞定一個案件再。貪多是嚼不爛的。
站起身來,伸個懶腰,抬頭時無意間發現時間已經7點多了,早過了下班的時間,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靠,不幹了,哥們回去吃飯了,明開始,好好調查這件案子,恩,就從那個彭偉國查起吧!想起彭偉國,劉飛便越發感覺這老子背景有點不太幹淨。
電話響了,是徐嬌嬌打來的:“劉飛,昨讓你破費了,本美女決定,明晚上請你吃一頓大餐,你可不許推辭哦!”徐嬌嬌的聲音依然那樣甜美動聽,劉飛聽到她的聲音,不由得就聯想起徐嬌嬌那日益變得豐滿的胸部來,那日在北京住院時的驚鴻一瞥,劉飛至今記憶猶新,好圓,好大的饅頭啊!
劉飛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忘卻那香豔的鏡頭,平靜的恢複道:“請我吃飯沒問題,不過地點得我來選才行!”
徐嬌嬌輕笑道:“你選就你選,本美女奉陪到底!”
掛斷電話,劉飛便走出區分局,漫無目的的散起步來,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路邊的飯店,看看有沒有中意的飯店,好進去吃一頓!劉飛在吃飯方麵從來不對付自己,哪怕是自己再窮,劉飛也不曾在吃飯上委屈自己。想吃就吃,要吃的痛快,這就是劉飛的宗旨。
走著走著,劉飛突然發現前麵有個二層樓麵前圍了很多人,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身為警察的他在此刻便有了一種使命感,這咋這麼多人呢,哥們得進去看看,別發生啥事情。別人可以不管,哥們不能不管,哥們可是警察啊。
劉飛擠進人群,發現這個二層樓的大門處掛了一個泛黃的牌匾,牌匾上寫著幾個黑乎乎的大字:“慈愛孤兒院”,看牌匾,十分破舊,有些年頭了。
牌匾下麵的門口處,一個白衣女孩孤零零的站在大門正中央,而在她的對麵,站著十多個手拿鐵錘、鐵鍁、搞頭的民工,在民工身後,則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滿臉淫邪之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