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然揚起眉,好似不高興似的道:“似乎還沒有到重要的情節。”
“這個,是慢慢來的,你總不至於今天就要與一步到位吧?”
媚媚凝眉,看著嚴昊然,她還真的不相信他能忍受得了這麼多女人的挑逗。
可是他她又不得不相信,他那一派淡漠的表情還真像坐懷不亂的君子。
“這位姑娘,男人在外麵喝喝花酒也是正常的,你一個女人家到青樓來,也太不給相公麵子了吧?”
坐在嚴昊然腿上的姑娘很不高興的瞪著媚媚道。
“小柔,你別胡說,快下來。”
那些資格老的姑娘,都忍不住替那位叫小柔的姑娘捏了把汗。
隻能怪花姐沒有先交代,這藍公子快一年沒來了,新人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隻是希望他不要怪罪才好。
“沒關係,你們下去吧,既然這位姑娘如此好雅興,那今天我就將嚴少爺交給你可好?”
媚媚笑得很甜,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這是她發怒的前兆。
“藍公子別生氣,小柔是新來的,不懂事。”
有幾個姑娘臉色立變,上前硬是將那位姑娘從嚴昊然腿上拽了下來。
“不會,她很盡職,我會讓花姐給她加銀的。”
媚媚此話一出,縱然那些對嚴昊然有意的姑娘,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皆低首離開了房音。
門被他們帶上了,屋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是那濃鬱的脂粉味,一時並會隻怕還散不去。
“看來我真的低估了你,原來你在這青樓之中也很吃香。”
嚴昊然冷嘲熱諷的話格外掛刺耳,他似乎是將之前的怒氣,全部傾泄在這句話上。
“是你太孤陋寡聞了,你可知道這千夜閣是誰開的?”
媚媚在嚴昊然對麵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嚴昊然。
“難不成這也是你的?”
嚴昊然冰冷的聲音裏隱隱有殺氣。
“我到想了,隻是我沒那麼大的資本,這是我姐姐的。”
媚媚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放進嘴裏,這千夜閣的廚子可都是禦廚,也隻有千夜閣才請得起啊。
“果然是一母所生。”
雖然短短的一句話,卻將嚴昊然的心情完整的表達了出來。
“是啊,我們姐妹都像我娘,比較特別。”
“女人如衣服,再特別也最終還是要給男人穿。”
嚴昊然有些失理智了,明知道媚媚討厭男人拿女人說事,這會還說出這樣低級的話。
“沒錯,女人如衣服,隻不過,衣服也有好壞,貴賤之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穿得起好衣服的。”
媚媚很火大,但是語氣卻極平靜。
女人如衣服這樣的話,早就有人說過,已經不新鮮了。
“是啊,你就像那龍袍,除了皇上,我等這樣的平民是穿不起的。”
嚴昊然站起身,並不打算再與媚媚鬥嘴,但是今天他並不打算與她一起離開。
他要調整一下,他要像月廷輝一樣,衣服穿一件扔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