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廷輝再也聽下去,起身踏著沉重的腳步走至了正陽殿。
“小貝,回自己宮中。”
月廷輝冷硬的聲音並沒有讓月小貝清醒,她手聽以而多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啊,公主,千萬使不得。”
媚媚驚叫著,撲了過去。
“你別過來,這是我與嚴大哥的事,你們走開。”
月小貝手拿著匕首,對著自己的脖子冷吼道。
月廷輝臉上青白交錯,他們皇室怎麼會出這種不顧廉恥的女子,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
嚴昊然則動都沒動,好像那個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也的確,他們是真的沒一點關係。
他殺了多少,他就救過多少人,如果當初要是救得都是女人,他的女人豈不是比皇上的後宮還要多了。
“嚴昊然,你趕緊說句話啊。”
媚媚見那粉嫩的脖子上都有了血跡,急向嚴昊然使眼色。
“沒什麼好說的,救她當初隻是意外,如果真像這樣,我救過的人我都得娶,那我今天豈不是妻妾成群了。”
嚴昊然無情的冷語,讓媚媚心一寒。
人若無情到這般,就不僅僅是無情了,那就是沒有人性了。
那可是一條性命啊,既然當初救了,那現在為何不再救一次。
“好,嚴大哥,當初小貝這條命是你救的,今天小貝就將這條命還給你。”
月小貝站的筆直,似乎已經決定要以死殉情。
“月小貝,你再給朕提一個死字試試。”
月廷輝吼道。
“皇兄,我早就不想活了。”
月小貝看都不看月廷輝,那雙雙情的眸子,依舊注視著嚴昊然的冷背。
“你給朕聽著,你若就這樣死了,你對得起誰?你讓太後情何以堪?”
嚴昊然似乎覺得這些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竟然邁開步子欲去。
而媚媚正在嚐試著用異能控製月小貝那隻有點顫抖的手。
“我六年前就該死了,如今,你們就當我那時就已經死了吧。”
月小貝的淚眼終於轉向月廷輝。
“閉嘴,你既然想死,當初為何要他救,月小貝,朕告訴你,你今天若是敢死,朕就讓你做鬼也嫁給世上最肮髒的男人。”
月廷輝吼著,嚴昊然的腳也停下了。
他轉過身,正對著月小貝道:“既然公主不珍惜生命,那今天就讓嚴某來收回六年前的意外。”
隨著嚴昊然的話落,他已經閃電一般掠至月小貝麵前,大手正掐在月小貝帶血的脖子上。
隻聽‘叮當’的聲音,月小貝那拿著匕首的手鬆開了。
“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上,我死也值了?”
月小貝閉上眼,微笑道。
“嚴昊然,你不可以。”
媚媚驚叫。
“我生平最恨女人,不管是誰,就算是仙女下凡,這輩子都休想靠近我,殺你,隻會汙了我的血。”
嚴昊然的手鬆開,轉過身,大踏步的離去。
“你撒謊。”
癱軟在地的月小貝,突然朝嚴昊然的後背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