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忘記了,你來所為何事?”
嚴昊然冷冷的看著月廷輝。
他這小門小宅的這幾天還真是熱鬧,先是千葉國的王妃,現在連冥月國的皇上都來了。
過幾天是不是昊天國的王爺啊什麼得也會來走一趟。
“一來確實是感激,二來是有單生意與你做。”
月廷輝說得很平靜,臉上的微笑讓嚴昊然無法拒絕。
“進來說吧。”
嚴昊然讓去了半邊門,這對落葉山莊來說,已經是破天荒的大事了。
大廳裏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但是都沒有說話。
直至成叔奉上茶後,嚴昊然才開口道。
“感激就不用,生意上的事請用簡單明了的話說。”
“我聽說有人花重金殺我未婚妻,在這裏,我也不問是誰,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請你殺了那個人。”
月廷輝的笑容依然很溫和,但是語氣裏卻有不容人忽略的殺氣。
“恕嚴某遲鈍,不知陛下說的是何人?”
“嗬嗬,嚴兄真會裝糊塗,冒昧的問嚴兄一句,最近接了很多生意嗎?”
看著嚴昊然那張冷臉,一般人隻怕早已冷汗直冒,但是月廷然竟然笑容依舊。
“隻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接生意從來不問是誰出的錢,若真要殺誰,也得陛下報上名號來。”
嚴昊然眉頭微蹙,看來這黃金真的不好賺,以後接生意一律改用白銀,這單生意就算真的完成了,隻怕以後也隻能逃亡了。
千葉國的公主,冥月國皇上的未婚妻,如果他記的沒錯,好像千葉國還有個公主嫁到了昊天國為後吧。
這個任務完成,看來他除了上天下地,還真沒地方待了。
月廷輝這下有些傻了,他還真不知道是誰要媚媚的命。
“嚴兄,我這交是微服前來參加表妹婚禮,並不在冥月國,嚴兄不必喚我陛下,你既然是小妹的救命恩人,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月廷輝尷尬的拉開話題,早知道就先問清楚藍昕雯,那樣也就不至於這樣丟人了。
“成叔,嚴昊然在廳裏嗎?”
兩人正說著,藍子媚帶著鼻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了。
月廷輝麵色微變,擔憂的看著廳外,怎麼才一晚沒見,媚媚的聲音就變了呢?
“姑娘,公子正在與人談生意,姑娘……”
“成叔,我病了,我要找嚴昊然帶我去看大夫。”
媚媚捂著鼻子道,昨晚在湖邊吹了一晚的風,一早就鼻塞,流鼻涕,難受死了。
“媚媚、”
月廷輝一聽到媚媚說病了,立即緊張的站了起來。
嚴昊然疑惑的看著月廷輝,心道,他怎麼會認識藍子媚?
“月廷輝,你怎麼也來這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及藍子媚,她驚愕的看著月廷輝,不是讓老娘不要說的嗎?怎麼他還是找來了。
“媚媚,我是來感謝嚴兄的。”
聽著月廷輝與藍子媚兩人的對話,嚴昊然的臉黑了。
他們認識,而且剛才月廷輝說的生意,難道?
“你是不是也叫封瀅心?”
嚴昊然冷著臉問藍子媚。
幸好藍子媚是捂著臉,要不然這下肯定露餡。
“嚴昊然,你怎麼了?我姓藍,叫藍子媚呀。”
月廷輝看著睜眼說假話的藍子媚,心裏樂翻了天,他是男人,雖然嚴昊然與他性格不同,但是男人是男人都不可能接受的了欺騙,尤其是自己信任的人。
媚媚今天的欺騙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如此一來,嚴昊然的必殺令應該也就沒用了吧。
“嚴兄,你與媚媚很熟?”
月廷輝側首看向嚴昊然,他本想為媚媚做掩飾,但是思及自己的寶貝妹妹,即止住了這想法。
“不熟。”
“月廷輝,你來做什麼?”
媚媚這會沒空去管自己的病,也沒時間去猜嚴昊然會怎麼想,她隻想盡快將月廷輝弄走。
她後悔死了,剛才應該與他裝作不認識才對,現在還要如何演下去。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是來感激嚴兄,到是你,怎麼這副裝扮,來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