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也沒意思,打了這麼久,張政的金光咒都沒怎麼用,還打個什麼勁?
聽到陸琳的話,三人也不在多言,先是互相拱手後,這才從演武場台上跳下去。
“槽,張政你功夫是怎麼練的?金光咒牛逼我也就認了,沒想到,形意拳,八極拳也被你練到這種程度!”
陸琳一邊說著,一邊活動手腳,逆生三重再牛逼,被打在身上一樣會疼。
“咋練,瞎練唄!”
張政自然不會說實話,不然他們還不羨慕死,他所有的外功,都是踩在前人的肩膀上練成的,別人的發力技巧,他自己直接拿過來就用,然後在稍加領悟,將自己的感悟融入其中,學的自然就快。
看著陸琳和臧龍揉胳膊,揉腿,其實張政也想揉,不過他好麵子,做不出來。
拳腳碰撞,力是互相的,哪怕他身體結實,同樣也會感到疼。
“走吧!我們去見見太爺爺,估計你還沒去見他吧!”
陸琳說著,直接摟住張政肩膀,將他拉走。
至於倒下的牆壁,自然會有人收拾,就像老天師曾經說的,陸家有錢。
被陸琳摟著肩膀,張政有點不習慣,用力掰開他胳膊,走到自己女友身邊,拿過她手裏的兩瓶酒,這才跟著陸琳往裏走。
穿過長廊,小花園,這才走到陸瑾平時休息的正室。
“太爺爺,我們進來了!”
隨便咚咚咚敲兩下門,陸琳幾人直接魚貫而入。
陸瑾平時很隨和,而且也有一顆年輕的心,所以家裏並不是那麼規律森嚴,不然你換成呂慈所在的呂家,誰敢這麼沒規矩,呂慈分分鍾教他怎麼做個好晚輩。
張政這幾年經常過來,再加上他還是晚輩,陸瑾見他,自然不需要更衣正裝之類的。
“修德,你個小王八蛋居然還敢上門,前幾天,那一擊貼山靠,可是把我老人家撞得不輕!”
斜靠在老人塌上,陸瑾白了張政一眼,有些抱怨的打趣一句。
“霍!你老人家可別記仇,我是聽師爺命令辦事兒。
再說了,我今天不是帶了好酒,上門道歉了!”
張政說話間,還晃了晃自己手裏的兩瓶酒,說是瓶子並不準確,應該是小壇子。
“切!你小子能有什麼好酒,可別是超市裏買的,那種酒老爺子我多的是。”
陸瑾說著,挑開眼皮,看了張政手裏的壇子一眼,這一下,眼睛就離不開了。
他是有眼光的人,自然能夠看出來,張政手裏的壇子,明顯不是那種超市酒用的統一酒壇。
“不知道,這是我以前為了練習形意拳,在長白山住了一段時間,正好趕上一戶人家嫁女兒,聽說是女兒紅,倒是不貴,也就花了幾萬塊,不過聽說在地下埋了幾十年。
我自己都沒舍得喝,要不咱晚上嚐兩口?”
張政誘惑到,其實他說謊了,這酒他喝過一杯,味道沒得說!
前兩年,他為了領悟形意的虎形還有熊形,特意跑了一趟長白山,再山裏的一戶人家住了兩個月。
回來時,正好趕上村裏嫁女兒,他就跟著湊熱鬧,然後才發現的自家釀的女兒紅,因為量比較多,張政死乞白賴買了四瓶。
今天過來,他也記得自己上次傷了的事兒,所以才帶來兩瓶,堵陸瑾的嘴。
這個老爺子,好酒,貢酒他都喝膩了,不過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幾十年自釀酒,絕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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