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廢了!”
杜奕心裏微微一動,問周倩:“現在幾號,農曆的。”
周倩打開沒有信號的手機看了一眼:“3月21,二月初九。”
杜奕想了想,望著周倩征求道:“這個二月十八,基本沒有什麼經濟支撐,就是一個走親戚圖熱鬧的舊習俗。
能不能湖裏每年春天也舉行一個節日,以茶葉賞花旅遊經濟為主。改在三月三,靈龍湖四曲老茶節?”
“老茶節?”
周倩,李老賴,都是驚奇回應。
院外寂靜,春寒料峭,湖水拍岸。
“啁,啁~”
傳來兩道鳥鳴。
杜奕突然想到今天一天都沒喂那隻禿鷹了。
居然還活著?
杜奕用短劍片下一大片生的火腿肉,想了想,在李二苟可憐巴巴的眼神裏,把瓷杯裏的涼茶大半倒回巫婆李泡藥酒的瓶子裏。
“這涼茶裏麵放有黃杜鵑,不能多喝。”
杜奕滿嘴假話,嚇唬著李二苟。
拿著火腿肉和小半杯涼茶,走了出去。
滿院子都是一群還沒睡著的小動物的叫聲。
而周倩不放心,也鼓足勇氣拿著鐵鍬跟了出來。
“哥。”
“你這個夯貨,過去幹啥,好好烤肉!”
李老賴製止了李二苟,眼睛裏麵帶著洞明一切的笑容。
在月色裏,杜奕和周倩走出院子,在皎潔的月光下,很快就在老地方看到了那兩點琥珀色。
他用一根樹枝穿著火腿片,遞到灌木叢中的琥珀色那裏。
“啁,啁~”
那隻禿鷹根本就不搭理這片火腿肉,而是繼續鳴叫。
“鼻子可真尖。”
杜奕把瓷杯遞給周倩。
在涼涼的夜色中碰到了她的手指,也是涼涼的。
“你先進去吧,外邊有點冷。”
“嘻嘻,女孩子的手都是涼涼的,你不知道?”
周倩說了以後,心裏就有一些後悔了,臉蛋兒又有些發熱。
“嗯,鐵鍬。”
杜奕從周倩手裏拿過鐵鍬,在鬆軟的沙土地裏挖了一個小坑,然後把瓷杯從周倩手裏接回去。
穩穩的擱在土坑裏。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要得是這。”
杜奕朝後退了兩步,看周倩還在發愣,拉了拉她的袖子。
兩人退到院門,繼續觀看。
“嘩啦~”
那隻禿了大半羽毛的老鷹,跳下了灌木,蹣跚的朝著土坑裏的瓷杯一搖一晃的踱去。
“咕咕!”
“撲愣愣~”
因為大蛇的威懾存在,杜奕這幾家屋子極其周圍,多年以來就成為了小動物的禁區。
鳥雀稍微憨大膽一點,也隻是在附近覓食,而不敢搭窩。
所以在這個空氣清冽的夜裏,除了這隻禿鷹,就隻有兩隻途經的貓頭鷹,聞到了這裏的異常。
也興奮的叫著,直撲瓷杯。
“唳!”
這隻禿鷹這時候已經來到了土坑前,看到又來截胡的,頓時氣得鷹眼噴火大叫。
“走吧。”
杜奕硬拽著看得發愣的周倩轉身。
“奕哥,它們要打起來了!”
“老鷹要吃肉,貓頭鷹吃山鼠,鳥雀吃蟲子,——哪一個不是生命,哪一個該犧牲?”
“咯吱~,哐當!”
杜奕重重的關上院門。
“咯婁婁!”
“唳!”
外邊以一敵二的廝殺,才將將開始。
鹿死誰手,
杜奕也是未知。
——
靈龍鎮,孫家別墅。
“汪汪汪~”
院子裏麵散養的三條藏獒,站在客廳門口,依然在凶狠的朝著大客廳嘶吼。
“鐺!”
金戈之音。
一把裹著報紙的金屬長條,被周木森擱在紅木桌子上麵。。
而在他的對麵。
孫猛和孫興,還有孫猛的三個手下,都是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