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減肥吧,既然你這麼有理想,雖然我不喜歡太瘦的,太胖的倒是無所謂,就怕家裏不願意。”
“嘶~”
杜奕望著前麵那微微動蕩的灌木叢道:“是報恩麼?救命之恩委身相許。”
“嗬嗬,你想多了;不是改日以後,知無不言麼?”
夏紫咬著銀牙,字從牙齒裏麵蹦出來。
胸脯有些喘,氣得俏臉緋紅。
“呼啦啦~”
花蟒穿過一簇茂密的灌木,出現在稍微稀疏一點的蘆葦草叢中。
此時,距離杜奕和夏紫不到十米。
門口裏麵,眾人都緊抽著心髒。
江黛兒嚇得捂著眼睛。
就是和杜奕站在一起,長於兩廣,常吃蛇宴的夏紫。
也是手心淌汗。
右手悄悄的緊握著,一支特製的高濃度劑量微型麻醉彈射針。
而杜奕,則隻是靜靜的望著花蟒。
在眾人緊張的視線裏,這條花蟒把嘴裏叼著的大青魚放了下來。
又望了一眼杜奕的方向。
轉頭隱入漫水的草叢。
“我滴乖,成精了!”
躲在周倩,韓悅,江黛兒,身後的李老賴,張嘴結舌。
——
朝陽從東邊的群山升上來,藍潔淨澄澈的讓人心悸。
花蟒銜魚這件事情,讓所有人一直恐懼的心頓時安穩了很多。
就像麵對一隻老虎。
雖然都害怕。
然而在麵對著山野的老虎和有人豢養的老虎,則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怕。
廚房裏麵,香氣撲鼻。
正在烤火腿和大青魚。
看到蛇叼的大青魚,李永強,江黛兒,趙已晨,李老賴,幾人,明確表示不吃。
周倩猶豫著沒話,其實心裏也是抗拒。
隻有夏紫,徐冬青,表示很有興趣。
李二苟則是聽杜奕的。
“窩的鴨!折四兒沒彎!”
用涼開水簡單漱口的陸濤,依然恨恨的盯著杜奕。
他不敢和李二苟叫板,心裏麵是真怕這個殺人不償命再犯渾。
“不服氣?你,我隻是一個比方,假如你遇到一條饑餓的蟒蛇,嗬嗬。”
在陸濤和杜苗苗的眼裏,杜奕那胖胖的似乎人畜無害的笑容,竟如惡魔一般的恐怖。
“你敢,所有人都聽到了,要是我——”
陸濤一想那駭人的場景,身體就抖著不敢‘犯忌諱’自己是嗝屁:“凶手就是杜奕!”
“哈哈,”
杜奕笑著望著陸濤:“我隨便一句玩笑話,”
陸濤的心裏稍微輕鬆。
準備冷笑著反擊,‘你敢驅蛇行凶,你也得償命抵罪!’
耳朵裏麵就發寒的聽到杜奕繼續笑著道:“你真要是被蟒蛇老虎野狼什麼吞了叼了,總不能因為我一句玩笑話,定我的罪吧?”
陸濤渾身發冷,死死的閉嘴。
低下來的腦袋,眼睛裏露出深深的恨意。
“三爺,真不能回二曲麼?錢不是問題。”
坐在陸濤邊上的李永強,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忍耐閉嘴。
什麼事情先壓著,山高路遠來日方長。
李老賴堅決的搖搖頭道:“你們幾個飯後隨我到孫文廣家,奕娃,苟子,你倆在這裏。”
“我在這裏,不換了。”
周倩首先表態。
韓悅眉毛一皺,不過實話周倩怎麼選擇,也不是他一個還沒舔上的舔狗所能幹涉。
“既然這裏危險,那就不要分開,所有人都一起!”
李永強還真怕自己幾人落單,晚上被杜奕驅使蟒蛇報複。
隻要所有人都在一起,就不怕杜奕居心叵測的搞什麼幺蛾子。
“對,就一起!”
在陸濤不解的怒視李永強的時候,想明白的杜苗苗也開口表態。
同時悄悄的掐了陸濤一把,示意他憋亂話。
陸濤突然明白過來,渾身發寒,後背毛炸起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