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常穀主可有什麼事情?”
“自然,今日我在穀裏發現一物,急著找宮主看一下是否認識。”
“什麼東西?”
常顯遞過一塊紅色璞玉,芷蘭隨意瞥了一眼“玉是好玉,可有什麼問題?”她話剛說完,頭腦一陣眩暈。常顯忽然伸手將手帕按在她鼻口處,迷藥的味道衝入她的鼻子。
常顯伸手扶住她“雲宮主?你怎麼了?”觸手的肌膚柔軟無比,常顯忽然心思一動,手緊緊的扣在她腰上。
芷蘭咬破了舌尖也沒能清醒多少,醫藥世家的迷藥效果肯定不差。她心裏發怒,他居然兩次用藥……
她用力推開常顯,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披著的外衣落在一旁,月光下她的皮膚好像散發著淡淡的光澤,看起來吹彈可破,讓人遐想。
常顯先是穩了穩心神,這才俯身將芷蘭抱起來,凹凸有致的身子貼在他身上,讓將近十年不近女色的常顯有些把持不住。
墨昀並沒有提及將雲芷蘭帶到什麼地方,所以他隻好自由發揮。他將雲芷蘭抱進屋子,在芷蘭剛剛躺著的床邊按下一個機關。床板掀開,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
同時,忘憂穀山巔。所有玄冥門手下都聚集在這裏,還有五個玄冥門的女人特意脫下黑色的衣服,換上尋常衣裙。
墨昀對他們下達了最後一個命令“你們全部分編成五個小隊,你們五個人分別跟著他們。等我發出口令後,同時選擇路線衝出忘憂穀的地界。”
一個身材魁梧的頭領終於開口“少主,您為什麼不一起離開?如果有我們護送您一定沒事。”
墨昀隨意的笑笑“我得留下陪他繼續玩玩。”
他要等到天亮,等到焰夜發現之後。隻是可惜了不能親自去看看他那副表情,會不會很難過呢?
——
天色剛剛放亮的時候焰夜就起來了——沈逸和竇月華到了。焰夜將兩人迎進屋坐下“我還以為你們至少要今天晚上才能到。”
竇月華笑嘻嘻的“事情緊急,哪能那麼悠哉。”
沈逸則是一坐下就開始談正事“你說的那個陷阱叫做天井,手法不是很難,主要是隱蔽性好,可以根據環境做調整。要是你不把網子挑起來,下麵的人少說得剮下去幾片肉。”
在一旁的竇月華聽了這句話一個哆嗦。
焰夜發愁道“我不知道玄冥門在這邊有沒有別的安排,所以也不能讓他們仔細探查,隻能做些簡單的巡視。就是這樣我也擔心他們會碰到玄冥門埋伏的陷阱。”
沈逸皺眉道“這倒是,雖然咱們這邊了解機關陣法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我們在暗處,對方把陷阱埋的到處都是實在是讓人束手束腳。”
“你可是陣法大師,有什麼辦法?”
沈逸正要答話,外麵一個琉璃宮的宮女跑了進來,著急的連盟主和大人都不叫了,直接脫口焰夜在琉璃宮的稱呼“公子!公子!”
焰夜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找不到宮主——”
焰夜噌的一下站起來“她是不是早上出去了?”
那個宮女都要哭了“不是,宮主的衣服發飾全都還放在房間裏,我是早上去伺候宮主梳洗的。宮主哪能不穿衣服就走啊!”
最後這句話一出來問題就嚴重了,焰夜臉色煞白。一個女子三更半夜的丟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發現,丟的時候衣服都沒穿,這一晚上能發生什麼?
他直接就奔著芷蘭的房間去,沈逸和竇月華也緊跟著他。雲芷蘭房間的門大敞著,不知道是昨天晚上就這樣了還是剛剛宮女跑出來的時候沒關,屋子裏也並不淩亂。
沈逸道“看來她是認識來者。”
“忘憂穀……也有奸細。”焰夜緊握的雙拳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音,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是玄冥門幹的。除了玄冥門的奸細在忘憂穀和大家混臉熟了之後能夠不聲不響的接近她。否則就是墨昀親自來了,依著芷蘭的身手,這房間也得留下點打鬥的痕跡。
焰夜的內腑又有些發疼,他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天在石門暗室裏的場景。他被鎖著不能動,而玄冥門的那些人意圖染指她……他閉上眼,竟然全是那些人撕扯她衣服要侮辱她的畫麵。而且剛剛宮女的話在他耳邊縈繞不去:宮主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