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有些慌,這……這不對啊。她拿的是熊膽麼?她怎麼喝成這樣就拿到熊膽了?
雲芷蘭歪歪斜斜的直接走向常笑,她現在腦子裏除了焰夜的傷,就一件事:常笑有動手腳。
“帶我去見他。”
常笑光是聞到她的一身酒氣就要醉了,皺著鼻子道“你讓我去我就去啊?你——”
芷蘭依舊是直接拎著劍架在常笑脖子上。她雖然沒說話,可眾人分明看見她臉上寫著:要麼聽話,要麼砍死你。
常笑腿一下子就軟了,她從來沒想過直接跟雲芷蘭字麵兒上的“你死我活”!而且她現在打死都沒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永遠不要和喝醉了的講道理。
都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芷蘭喝醉了不管不顧這個勁兒還真是誰也整不了。不說她有個盟主未婚妻的身份,光是琉璃宮宮主一身武功過人,誰敢上手?這醉的下手沒個準頭兒,真砍死了算誰的?
而且一把劍就架在人家常笑的脖子上,真有不聽話就直接抹脖子的架勢。一眾俠士全都麵麵廝覷,一個字兒沒敢說。
常靈小心翼翼的將常笑往後拉“雲宮主別動怒……我帶你過去。”
常笑已經不敢提出什麼反對意見了,她要是死在這裏,別說跟焰夜“生米煮熟飯”了,以後見都見不到。
雲芷蘭沒有動,常笑就慢慢的把脖子從劍上挪了下來,手心一下冷汗。
常靈試探的走到芷蘭旁邊“雲宮主,我帶你過去,你把劍收起來吧。”
但是雲芷蘭又把劍刃對準了常靈“少廢話!”
現在她端著劍不肯放下,誰都沒有辦法,而且常靈根本不放心她這樣的自己騎馬,隻能兩人共乘。常靈對銘劍派的幾人道“麻煩各位還要在這邊守著,玄冥門應該還在山裏,不能讓他們出來。”
“這個放心,一旦有情況有信號彈聯係。”
雲芷蘭坐都坐不直了,回去的路上常靈隻好空出一隻手來扶著她的腰。香軟在懷,還有酒香,恍惚間常靈都怕自己也跟著她醉了。
常笑想不通這其中的關鍵,她不願就這麼輸了,也拽過馬來跟上去。
——
在常家兄妹都離開之後,心兒就獨自在屋子裏守著焰夜。外麵的人如何都不能影響屋子裏的寧謐和曖昧。
焰夜一直在運功,到現在也一動沒動過。而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感覺就這樣也挺好的。
片刻後,院子裏的人似乎的處理好了外傷,傷的較重的也紛紛去了別的屋子修養。還有和宮主關係不錯的金十三,大概是十分信得過琉璃宮的人,在心兒說了焰夜需要靜養後一次也沒進來過。
周圍都安靜了,心兒推開窗仰頭看看天色,他們已經走了好久了……
她關好門窗回到焰夜身邊,她的心跳咚咚的,簡直要提到嗓子眼兒。姑娘家的矜持也讓她臉色羞紅。但她依舊大膽的、小心翼翼的湊近他,而焰夜此刻也沒有什麼反應。
心兒很羞澀,她笑了一下,更加湊近焰夜的臉,鼻息都噴灑在焰夜的臉頰上。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公子真的很……讓人著迷。
焰夜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用力,眉頭也皺起。心兒發現焰夜在運功的時候體溫很高,於是柔弱無骨的小手握著手絹撫上他的額頭“公子……”
焰夜終於睜開眼,冷冷道“你先出去。”
“宮主讓我留下就是為了照顧公子的。”心兒的小手在他額頭繼續擦拭,指尖挑逗的順著眉眼滑向臉側。
但是焰夜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再度閉上眼,依舊運功療傷。
心兒終於下定決心,她解開自己衣襟上的帶子,微微靠在焰夜的手臂上。柔軟的胸脯慢慢的磨蹭著,她在他耳邊低語“公子,心兒就不相信……你一點也不想要。”
自從那天被她撞破了公子和宮主的那事,他們好幾天了都沒有機會~那時候的火氣,忍到現在……可不好受啊。
雖然心兒也沒什麼經驗,但是大概的也知道一些。她脫下外衣,隻著抹胸的貼著焰夜,手不老實的順著焰夜的衣襟劃動“公子,宮主能做的,心兒也能做~臨別前宮主讓心兒好好照顧公子,公子想做什麼……都可以啊。”
但焰夜似乎是完全靜心了,一時間心兒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到底是公子對她完全沒有興趣,還是因為受傷了提不起興趣?應該是傷的問題吧,她以前聽人家說,男人都是受不住美色誘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