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時她們兩人的對話,房間中的老張卻聽的一清二楚。
獨孤雁在吸收魂骨,張政作為她男友,要貼身護法。
作為護法,自然高度戒備,防止有人打擾獨孤雁。
對於愛麗,張政雖然印象不深,但還是知道她這個人。
有點野心,但又屬於那種胸大無腦的類型。
對於她嚼舌頭的行為,老張隻是笑了笑,並沒放在心上。
姑娘,撐死也就痛快痛快嘴,毫無威脅可言。
無論是她自己,還是他那個侯爵父親,都是野心大,能力的那種人。
抬眼看向大床,此時獨孤雁正赤裸著上半身,全身上下隻留下**盤膝而坐,吸收魂骨。
軀幹骨,姑娘隻能脫掉上衣吸收。
又因為老張是男友,獨孤雁在他麵前自然百無禁忌。
傲雪寒梅,挺拔世間,玲瓏水蛇,白雪為膚,冰玉為骨,看上去十分誘人可口,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然而此刻老張心中卻生不起半點邪念,隻有心疼與擔憂。
雖然自己沒吸收過魂骨,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他可聽過,吸收魂骨,過程其實並不是那麼爽。
與魂獸主動獻祭,魂骨瞬間吸收完成不同。
自己吸收那玩意,聽過程挺痛苦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靜靜懸浮在半空中的墨綠色魂骨終於一點點融入獨孤雁白皙光滑的脊背。
而姑娘的痛苦此時也迎來了最高峰。
劇毒無比的魂骨融入自己脊椎,光是想想張政就替她疼的慌。
尤其是見到獨孤雁額頭滲出的冷汗,還有因為痛苦時不時抽搐的肌肉,老張下意識握緊拳頭。
“雁子,加油!”
幾次從沙發上站起身想要幫她分擔,可張政理智又告訴她,這種事情隻能靠自己。
這種痛苦,是多少魂師求而不得的機遇。
拿起茶幾上的水壺,老張一口一口猛灌,這才壓住心裏的暴躁。
不知為什麼,老張覺得今時間流逝特別慢。
此時,眉頭緊鎖的獨孤雁在經曆幾次煎熬之後,終於迎來了春。
魂骨與自己脊椎接觸,獨孤雁立刻感覺一股清涼的溪流融入脊椎。
原來那魂骨在不知不覺間仿佛冰塊一般融化,化為清流,將自己脊椎骨慢慢包裹,滲入其中,最後完美的融合到一起。
先苦後甜,不外如是。
相比起最初的痛苦,真正融合的那一瞬間,簡直如同從地獄升入堂。
其實獨孤雁真誤會了。
最後階段雖然不疼,但也沒她想象的那麼舒爽。
隻不過有前期折磨的強烈對比,才會讓她在最後階段感覺十分舒服。
就像曾經某部電影中一種藥物,吸食它的人會承受地獄般的痛苦與折磨
然而,卻有許多人甘之如飴,不惜傾家蕩產,也要嚐試。
不為別的,因為經曆過那種痛苦的人,就會把殘酷的現實就可以當做堂。
經曆過更大的痛苦,平時生活中的磨難與之一對比,就不再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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