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幾人對麵,張政的身體鬆鬆垮垮的,沒一點戰前的緊迫感。
“兄弟們,亮武魂。”
見張政那幅春遊觀景的態度,唐三幾人也沒覺得生氣,被侮辱。
魂力等級在那擺著,他們根本無話可。
“七寶轉出有琉璃!
一曰力。
二曰速。”
別人剛剛亮出武魂,寧榮榮就已經率先用出魂技。
她沒有一次性給所有人加持,而是先給了最前排的戴沐白和馬紅俊。
“武魂附身!”隨著一聲整齊的暴喝,兩人身上分別出現了一點武魂的生理特征。
戴沐白是額頭的王字,還有手掌上的變化最為明顯。
而且隨著武魂附身,他的身體似乎膨脹一些。
至於馬紅俊。
額...!
渾身冒火的草雞,這玩意比較珍貴。
如果以後在提起火雞兩個字,張政覺得,自己最先想起的絕對不會再是感恩節,而是馬紅俊。
“咳咳...!
既然老師讓我跟你們動手,那我就先給你們上好第一課。
魂師戰鬥,從來不是為了過家家一般的勝利,而是殺死敵人!”
恐怖的殺意襲來,讓幾人感覺空氣仿佛都變的無比沉重,粘稠。
哪怕平時簡單的呼吸,都變成一件費力的事情。
伴隨著張政話音落下,他的麵容在戴沐白等人眼中,突然開始發生變化。
先是變的猙獰,緊接著就如同地獄惡鬼一般。
他們腳下的場地也不再是學院操場,而是已經淹沒腳麵的血水。
血水中,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而它的源頭,正是不遠處的張政。
麵對這種情況,身處皇家的戴沐白還好點。
朱竹清和戴沐白差不多,雖然身體略微有些發抖,但目光卻始終保持清明。
唐三前世作為武林中人,又兩世為人,精神力不錯,也能堅持住。
舞作為十萬年的柔骨兔化形,雖然身體變,但經曆還在,張政分散的殺氣對她影響最。
至於剩下的三人,此刻表現的簡直不堪。
寧榮榮雖然出自大宗門,但因為兩位封號鬥羅溺愛的原因,根本沒經曆過什麼風波。
此刻,姑娘嚇的,目光都是呆愣愣的。
奧斯卡和馬紅俊比他好點,但也沒好到哪去。
打架他們現在還行,殺魂獸也沒什麼壓力。
可麵對這種屍山血海的場麵,第一次見到的兩人,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我九歲離開諾丁城,十一歲創立鬥羅商會。
今年我十二歲。
大部分人都隻看到了我的成就,卻忽略了我的經曆。
三年時間,幾十次明殺,暗殺。
我親手殺死的敵人,雖然沒具體計算過,但絕對接近四位數。
第一次殺人,我感覺很害怕,甚至想吐。
可現在,殺人對我來,跟捏死一隻螞蟻感覺其實也差不多。
既然你們也是魂師,那麼我今就告訴你們一個道理。
魂師不是過家家,而是殊死搏鬥,殺人。
一旦真正發生戰鬥,就要抱著殺死敵人的想法。
來吧!試著殺死我,或者我將你們全部殺死。”
伴隨著張政的聲音,表現最不堪的奧斯卡,寧榮榮,馬紅俊三人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下意識在地麵蹬踏著,想要逃開。
他們隻是生活在陽光下的幼苗,因為武魂殿的壓製,這十幾年魂師界表麵太過平靜,讓他們都忘記魂師變強的真正目的。(這個原著寧風致過,這十幾年大陸詭異的太平。)
見張政一步步靠近,唐三握緊拳頭,感受到手心處的細汗,心裏根本無法平靜。
“政,這三年中,你到底經曆過什麼?”
親手殺死將近四位數的敵人,這可不是簡單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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