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柳虛道：“我沒有聽錯吧，蓋先生居然還會求別人？”
呂通海雙手交叉在胸前，往後靠在椅背上，幾乎是用鼻子在看著蓋青。
“我是在跟你說話嘛？”蓋青看著柳虛，“沒你的事，就給我把嘴閉上！”
“你……”柳虛氣得一拍桌子，幾乎要跟蓋青動起手來。呂通海適時地插話道：“兩位先冷靜一下，這裏可是市政府的辦公室，大呼小叫成什麼樣子了。”
呂通海瞄了一眼朱之名道：“你有什麼事嗎？”
朱之名站在角落裏出神，直到呂通海點到他名字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說道：“我來是為了關於小學，是……”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到時候再通知你。”呂通海揮了揮手，將朱之名趕了出去。
朱之名早就不行在這裏待了，摸著額頭的上的冷汗，逃一般地退出了辦公室。
朱之名離開以後，呂通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抬頭對柳虛說道：“柳先生，時間也不早了，我訂了一桌酒席，咱們走吧。”
說完話，呂通海看著蓋青，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呀，真對不起，我怎麼把蓋先生給忘了呢？蓋先生應該吃過飯了吧？”
“嗬嗬，巧了，我還沒吃呢，聽你們說要吃飯，我正好也餓了，大家一起去吧。”蓋青道。
呂通海拒絕與無視蓋青的樣子，已經做得足夠明顯了，正常人的話，也不可能厚著臉皮糾纏下去。
而蓋青偏偏這麼做了，也就讓呂通海明白，蓋青所求的事情，對蓋青而言萬分重要，重要得可以讓他丟掉自己的麵子和身份。
一想到這裏，呂通海露出一絲微笑，對蓋青說道：“既然蓋先生有這個興致，那咱麼就一起吧，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
蓋青自然明白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但那又怎樣，轉身離開或者將這兩人打一頓？那樣他又該去哪找曾成的替代者呢？
一想到這裏，蓋青隻得硬著頭皮上了，跟在呂通海後麵，三人來到一家高檔酒樓。
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幾人到了包間裏麵，剛一落座，蓋青開口道：“呂書記，我想請你為我做一個擔保。”
“哎，現在是下班時間，隻談風月，不談公事。”呂通海直接打斷了蓋青。
蓋青強壓著怒火，還有轉身離去的衝動，坐在椅子上閉眼眼神。
呂通海看著蓋青吃癟的樣子，得意之情毫不掩飾地擺在臉上，柳虛也是滿臉戲謔地看著蓋青。
“對不起！”蓋青突然說道。
“蓋先生剛剛說什麼？”呂通海道。
蓋青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為我之前的行為，向呂書記道歉。”
“蓋先生這是在道歉嗎？”柳虛在一旁搭腔道：“這樣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誒，柳家主慎言呐，蓋先生都開口道歉了，我也不敢再說什麼不是。”呂通海道。
“呂書記這話就不對了，道歉道歉，看得就是一個誠意。”柳虛雖然看著呂通海，卻斜瞄著蓋青，“怎麼也得下個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