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走了過來,語氣裏帶上了森森寒意:“最喜歡把你這樣健壯英俊的男人肢解成碎肉,沿著經絡,靠著這些碎肉我喂大了好幾隻西伯利亞犬,它們長得都很壯實。”
蓋青這是真的害怕了,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恐懼,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心理扭曲了,簡直不能稱之為人。
丹田內一輪紅日依舊懶洋洋的一動不動,紅衣女人已經拿著刀在蓋青身上開始比劃,似乎在找下刀的位置。
快動啊,快動啊,蓋青焦急的催動著體內的紅日,難道自己堂堂一介已經踏入修真之路的人就要死在這裏了嗎,不服啊!
忽然,蓋青想到自己一直貼身帶著的黑鐵板,一股意念集中到黑鐵板上,死馬當活馬醫,看看有沒有用。
當蓋青全部意念集中在黑鐵板上時,黑鐵板燙的像是燒紅的鐵板,一股熱量從背部傳入蓋青丹田中,不知道什麼刺激了體內的紅日,它終於開始緩緩轉動了起來。
一縷能量滋潤了蓋青四肢百骸,所有封閉著他肌肉血液的藥物全部被這股力量衝散。
就在紅衣女子選好了位置,狠狠一刀刺下去的時候,蓋青猛然躍起,一肘擊打在這女人脖子上。
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向自己刺來的獵刀上,劫後餘生的蓋青用盡了全身力氣,一下奪掉這紅衣女子手上的獵刀,把她逼到了牆角。
這紅衣女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上麵一個幾厘米寬的傷口正在流血,蓋青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那一肘上就帶有劍體的效果,割開了她的喉嚨。
“你…你明明不是那幾家的人,為什麼也修煉了功法?你到底是誰…?”
這女子顫抖著說,忽然,她渾身一震劇烈抖動,脖子上的傷口竟然瞬間止血了,她踏著牆角一躍,跳過了蓋青,落在蓋青背後。
蓋青回頭一刀砍過去,卻發現這女子身形矯健的躲過了,隨後而來的是一拳一腳極為狠辣的拳腳。
蓋青此時一隻手臂不能動彈,跟這女子比起拳腳來還落了下風,還好手裏有一把獵刀。
兩人打鬥了好一會,蓋青渾身都有劍體加身,這女子的肉體強度竟然也不低,劍體傷到她很少。
蓋青忽然反應過來,這女子恐怕也是修真者,或者跟修真者有關係,不然不可能跟他打這麼久。
漸漸地,這女子落了下風,蓋青越戰越強,這女子見狀,從窗戶一躍跳了出去。
蓋青趴在窗戶上看著這女子以極快的速度潛行,不知道逃去了哪裏。
他不敢追,萬一還有同黨,他現在本身就一隻手負傷,很容易玩完。
轉身給一拳砸爛了裝著侯奔的那個箱子,把侯奔解脫出來。
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大條神經,出來第一句話就是:“這他媽是蓋青你在哪惹的風流債啊?差點連著兄弟一起搭進去,這也太凶悍了!”
蓋青苦笑道:“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今天差點我們倆就交代在這了。”
忽然發現自己的床上還放著一個大提琴盒,裏麵裝的是狙擊槍,這女人走的時候沒機會拿,扔給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