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南的皇帝,管到我大夏皇朝了?”夏涵時冷哼一聲:“朕與什麼人合作,更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對於這個南容城,的確不及南容淵半分。
隻可惜,誌不同不相為謀。
這些年來,夏涵時一直都生活在低穀中,那樣的身份,與無法接觸到南容城和南容淵。
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
“哼,我們不是盟友嗎?”南容城也一臉的不屑:“說好了一起抵製百裏,你做了什麼?”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夏涵時直接舉起了手中長劍,對上了南容城。
南容城也沒有示弱,也拿過一旁的劍,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劍劍不留情,招招都要人命。
你來我往。
蘇南煙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人,她不惦記著她的孩子,此時仿佛失了靈魂一般,繞過核纏鬥的兩個人向外麵走去。
卻被人攔了下來:“沒有主子的命令,不得離開半步。”
下一秒那人倒地不起了,脖子上不斷的向外冒著血……
蘇南煙握緊了手中的簪子,眼底閃過一抹冷芒。
她一定要出去找到自己的孩子。
“攔住她!”南容城見蘇南煙走出了房門,也有些急了,蘇南煙可是他的底牌,絕對不能讓她離開。
一邊虛晃了一招,想要親自去攔蘇南煙。
夏涵時卻死纏爛打,不讓他得逞。
他說過,他在意蘇南煙的,真的很在意。
此時此刻,為了蘇南煙,他直接與南容城這個合作夥伴反目成仇了。
“夏涵時,你這個瘋子!她走了,誰也別想好過,百裏澈一樣不會放過你!”南容城怒吼著。
“哼,那是我的事!”夏涵時也是一臉的無所謂,他了解南容城這個人,絕對不能讓蘇南煙落到這個人手裏,太危險了。
他也後悔身邊沒有帶著暗衛了。
竟然被暗算。
兩人的劍招都帶著果斷的殺意,都想殺了對方,去找蘇南煙。
這時外麵也傳來了打鬥聲,是夏涵時的人找了過來。
“南煙!”在蘇南煙向外走的時候,一處牆角裏,百裏澈輕輕喚了一聲。
這一聲,讓蘇南煙整個人僵住了,眼底的淚水不斷的滴落下來。
那種喜悅根本無法掩飾。
飛奔到他的麵前,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墨遠,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百裏澈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唇瓣落在她的額頭:“南煙,我來了,讓你吃苦了!”
蘇南煙兩隻手用力摟了他的脖子:“墨遠,我們的孩子……孩子沒了!”
“噓!”百裏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笑了一下,把蘇南煙打橫抱在懷裏:“我帶你去見我們的孩子!”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有意混進了這裏。
剛剛孩子抱了出來,西門飄雪立即奪走了,他的輕功高,天下無雙,所以,沒有人能追得上。
而現在,南容城和夏涵時打了起來,百裏澈剛好趁機將蘇南煙帶走。
因為南容城的人和夏涵時的人也打了起來,所以,百裏澈帶走蘇南煙的時候,根本無人在意。
不過他們剛走出去,就聽到院子裏傳來的驚叫聲。
等到百裏澈抱著蘇南煙再返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夏涵時和南容城的劍都刺中了對方的要害。
雙雙倒地不起了。
“夏涵時!”蘇南煙驚了一下,掙紮著從百裏澈的懷裏下來,奔到了夏涵時身旁。
輕輕推了他一下:“夏涵時,你不是說送我去大南看南容淵嗎?你的承諾還沒有實現呢!”
夏涵時也沒想這個時候蘇南煙會回來,竟然笑了一下:“我……是我不好,我,我怕不能護送你了!”
他的眼底帶了幾分滿足。
蘇南煙一直都他在意的。
從前想要不顧一切的占為己有,現在卻破天慌的想看著她幸福。
或者,是因為愛的深了吧。
他對蘇南煙的一見鍾情,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淡,而是越來越深刻。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反而讓蘇南煙走進了他的心裏,刻在腦海裏。
不過,在臨死前,還能看到蘇南煙替自己著急的樣子,夏涵時覺得值得了。
南容城的嘴角有血跡,瞪著蘇南煙的背影,手指動了動,想在臨死前殺了蘇南煙解恨,卻被走過來的百裏澈踩斷了手腕骨。
痛得南容城慘叫一聲。
他已經離死不遠了,那叫聲都是孱弱的。
不過百裏澈才不在意。
對於南容城這個人,他可是一點都不同情的。
南容淵就死在了他的手裏,所以,他死,是活該。
“這個,給你!”夏涵時不舍得死,卻也明白,活不成了,此時從懷裏掏出傳國玉璽,塞給了蘇南煙:“給你,我放心!”
一邊抬手緊緊握了一下蘇南煙的手。
這一次蘇南煙沒有掙紮。
而夏涵時卻漸漸的鬆開了!
“夏涵時!”蘇南煙一直哭著,眼角的淚珠掉在了夏涵時的臉上。
她那麼厭惡,反感痛恨的一個人,卻用他的行動改寫了她對他的看法。
可剛剛改寫,就永遠的離開了。
百裏澈的大兵早就守在了大南,南容城一死,立即拿下了大南朝。
蘇南煙拿了大夏的傳國玉璽,交給了百裏澈,不費一兵一卒,拿了大夏皇朝。
三國統一,改國號為南。
取了蘇南煙名字中的一個字。
西門飄雪搶回來的男嬰冊封為太子。
第二年,蘇南煙給百裏皇室又添了一個女嬰,百裏澈大喜,大赦天下。
看著蘇南煙和百裏澈每日恩愛的樣子,暮辰覺得辣眼睛,那一雙兒女更讓他羨慕不已,可他知道,兄弟妻不可欺,有想法都是不應該的。
所以,第三年,朝中大局穩定下來,他辭官離開了。
任百裏澈如何挽留都要離開。
他的理由很簡單,他怕留下來,忍不住惦記蘇南煙。
西門飄雪不僅統領著禦林軍,還要兼職蘇南煙的醫生,更要看著太子和公主,任務繁重。
可他十分願意。
這個大哥的身份擺在那裏,誰也不敢說什麼。
就連百裏澈都得忍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