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人,包括拆彈專家,都被嚇到了。
炸彈,竟然是真的。
這幫人,為了對付我,連炸彈都用上了。
我點了一支煙,如果不是因為柳智慧通知我,那麼,醉月清風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炸成一片狼藉了。
那是要搭上多少條人命。
拆彈專家接了個電話,然後對我們說道:“這隻是普通的火藥製成的炸彈,就是用鞭炮做的炸彈。”
看著監控中,防爆車內的黑霧,那的確就是鞭炮炸開後的場景,青黑色的煙霧,還有,散落的紅色紙屑。
這幫家夥搞什麼鬼?
用鞭炮製作的假炸彈來對付我?
這是對我的蔑視,還是對我的警告,亦或者是對我的試探?
我搞不清楚他們真實的目的。
搞什麼鬼。
給錢請走了防彈專家之後,我和陳遜,強子等人,坐在了酒店的包廂裏,一個一個的嚴肅著。
抽了兩支煙後,我看著酒杯,說道:“喝酒吧。”
我舉起酒杯。
他們和我喝酒,但是沒有碰杯。
陳遜先說話了:“他們這是在挑釁,還是威脅?”
我說道:“我搞不懂,你說如果是直接對付我們,直接開爆了就是。”
強子說道:“要不就挑釁,要不就威脅。”
我說道:“也許還是試探。”
強子說道:“四聯幫這群陰險的家夥!”
我說道:“不是四聯幫的。”
強子問道:“不是四聯幫,是誰幹的?”
我說道:“我私人的一個強勁的敵人派人做的。”
強子沉默了。
他意識到是上次那幫來醉月清風的那些人。
那些人我們得罪不起。
陳遜吐出煙霧,說道:“這次是炸彈,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我說道:“這次是假的炸彈,下次很有可能,就是真的炸彈了。”
陳遜說道:“能神出鬼沒,把這東西放在我們這邊,而我們調取監控 都找不出來,真的是很厲害。”
我抽著煙。
強子直接對我說道:“管他們厲害不厲害,設個陷阱,弄死算了。”
我說道:“強子,我也想這樣子做的,但是我們這陷阱,未必能抓到他們。就算是抓到,隻能抓到其中的一個兩個。不可能把他們弄得全軍覆沒。”
強子說道:“一個兩個也行,隻要幹掉他們其中的一些人,他們就害怕了。我就不信他們不怕!”
我看著陳遜。
問陳遜什麼想法。
陳遜主張是先等著看的,對方隻要不主動對付我們,我們就先不去招惹他們。
可是現在,對方已經對我們下手了。
陳遜說道:“這算不算對我們宣戰?”
我說道:“我也搞不清楚。”
陳遜說道:“如果是宣戰,我們就可以對他們下手了,阿強說得對,弄死一個是一個,弄死一個,少一個敵人,反正都要開戰了,還在乎什麼招惹不招惹。可是現在就是擔心他們隻是玩玩我們,沒有真正的宣戰,沒有真正的要和我們開打,如果我們設了陷阱幹掉他們其中一些人,那真正的是不可挽回,一條道走到底,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強子說道:“我還真不信即使我們全軍覆沒,他們就還能安然無事。”
我說道:“如果真的拚了,陳遜你覺得後果會是怎樣。”
陳遜說道:“你死,我死,我們很多人會死,他們也有幾個人會死。最主要的,是我們必須要他們的頭兒死!”
我說道:“他們的頭兒雖然可惡,但畢竟隻是一條狗,被主人趕著來對付我們咬我們的狗,最主要的還是幕後的黑手。”
陳遜說道:“那我們幹脆對這幕後黑手下手?即使最後我們被整死,也值得。”
我低著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