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去了家裏,然後提著一袋子垃圾袋過來給我,在我耳邊說道:“去樓梯口丟垃圾,快去!”
她命令我,好像話裏有話。
我說道:“幹嘛讓我去啊。”
她說道:“快!”
好像有什麼事。
我馬上拿了垃圾袋,去了電梯口側麵的那消防通道的樓梯口,到垃圾房丟垃圾。
貌似有個影子,在樓梯口的後麵的門縫隙下。
一閃即逝。
我丟了垃圾袋後,馬上的進了樓梯口,隻看到一個身影迅速下了樓,我探頭下去看,不見了。
小半個背影,是什麼人?
接著我馬上跑下去,追下去,那個人影不見了,卻看到有個樓道口的小窗口,有聲音,我探頭出去看,外麵就是高樓的外牆,那人居然鑽出外牆去了,看見外麵光滑無一物的外牆,那個小半個身影消失了。
我靠!
這家夥居然鑽出這外麵去,不見人了。
他是鑽出去後,去哪兒了。
也沒見掉下去。
難道真的有飛簷走壁的功夫?
我感到有些緊張了,趕緊的過來賀蘭婷這邊,說道:“怎麼回事,好像有人盯著我們。”
賀蘭婷說道:“就是有人盯著我們。”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們怎麼上來的。”
賀蘭婷說道:“你們都能上來,他們怎麼能上不了。”
我說道:“那是什麼人,他們那些特工?”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有可能是。”
我說道:“媽的,這幫家夥。”
罵人其實就是憤怒的表現,憤怒,其實就是無能的表現。
對於這些神出鬼沒的家夥,我估計我們的人玩不過他們。
我說道:“我追下去,見他從那小窗口鑽出去,外麵就是外牆了,外麵外牆光無一物,他就竟然不見了。難道真的能飛簷走壁。”
賀蘭婷說道:“他們踩好點了,不是能飛簷走壁,是出去後爬到了別的地方入口鑽進去逃了。”
我說道:“好厲害,我們的人多厲害估計都做不到。”
賀蘭婷說道:“別說話了。”
進去了電梯,我感覺電梯頂上都有人盯著我們。
出了電梯,上了賀蘭婷的車,我說道:“感覺到哪兒,都有人跟著的。會不會,有人在我們車上裝了什麼。”
我狐疑的看著車上。
賀蘭婷說道:“不會。”
我問:“你又那麼肯定。”
她說道:“肯定,我有監測儀。”
我說道:“給我看看,是什麼監測儀。”
她說道:“自己找。”
我問:“怎麼找啊。”
不可能找得到。
翻了一下,我說道:“在哪,到底。”
賀蘭婷說道:“我手機裏。”
我說道:“這年頭,監測儀都那麼先進了,可以弄進手機裏去了。”
賀蘭婷說道:“可以檢測到附近的信號,包括你手機上的。”
我說道:“給我也弄一個吧。”
賀蘭婷說道:“黑明珠應該有。”
我說道:“別老是開口閉口黑明珠的好吧。”
賀蘭婷說道:“我說的不是嗎。”
我說道:“哦,是是。”
賀蘭婷說道:“你覺得黑明珠能抵擋得住那些人吧。”
我的確心裏就是這麼想,黑明珠身邊高手如雲,應該可以搞得到幹得掉這所謂特工的這些人。
我說道:“嗬嗬,有可能吧。”
賀蘭婷說道:“別白費力氣,你如果想好好活,也最好別和黑明珠靠太近。”
我說道:“哦,想靠近也不太可能,短時間她還不回來,等她回來,我可能已經幹掉了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