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打是不是!”她舉起手。
“別別別,到時候和我說。提醒我,不然我很容易忘記。”
“好。先謝過你了。”
“咱都是一條床上的螞蚱,有好事一起享,有壞事一起擔。不要那麼客氣。”
她又舉起手:“我真的抽你!”
沒想到上麵的聲音居然能傳到這裏來,我問謝丹陽:“陽姐,平時你們老是這樣來守著外麵,那豈不是很不好意思?”
她說:“習慣就好。”
“嗬嗬,這種事還能有習慣的。”我打趣著說。
她突然問:“你對同性戀做這些事怎麼看?”
我沒想到她突然這麼問,撓著頭說:“我能怎麼看,偷偷在門口趴著看唄。”
“你想死了!”她當即飛起一腳。
一腳把我踢得差點沒跪下。
謝丹陽看自己下腳有些重,不好意思的扶著我:“沒事吧沒事吧,對不起啊,我沒想到踢得那麼重。”
“靠,開個玩笑嘛,你至於吧!”我譴責她說。
她撤回了手:“至於!”
女人就是女人,再怎麼搞女人終歸還是個女人。
周末又要去她家裝男朋友,裝男朋友這個活兒不要太大的技術含量,而且又有報酬可以拿,爽啊。
隻是她媽媽那副臉色擺著,實在讓我看著不舒服,吃飯難以下咽。
不管她了,她惡心她的,我吃我的,還能和謝丹陽大美女同床共枕,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那對男女總算完事了,女的被徐男帶下樓來,滿臉紅潤疲憊的幸福滿足,走路腳都軟了。
她的男人可真厲害啊,是不是也要經常喝點藥酒什麼的。
徐男檢查了一下女犯,看是不是攜帶了什麼東西。
檢查完畢,簽字。
和謝丹陽嘮叨幾句後我兩就押送女犯回去。
路上我小聲的問徐男:“男哥,女犯的錢,是她男人帶來的吧。”
“是。”
“厲害,好有錢啊。”我說。
“很多女犯並不缺錢,不過在哪裏都好,有錢就能過上好生活,這是事實,哪怕是監獄裏邊,待遇都和別的不一樣。”
是啊,有錢真好啊。
我望向排練廳,排練廳裏好像沒什麼人,李姍娜帶領的藝術團也沒有排練,隻有幾個女犯在裏麵寫著什麼。
我問徐男她們在幹嘛。
徐男說監獄有一張小報和犯人自己的電視節目,由幾個女犯自己采寫、自己組版、自己拍攝、錄像。女犯們自由投稿,寫散文,寫詩歌。
我問:“那這些選出來的女犯,是不是也要交錢?”
她點頭說:“當然了你以為有才有藝就可以隨便出來?”
“哦。”
“你知道你選拔女演員的事該怎麼做了吧?”
我說:“指導員也和我說起這個事,隻不過我不知道該拿多少錢好。”
“平時她們有得選出來跳舞什麼的,一次沒有三萬都不行,你那樣的,沒有五萬以上怎麼行。我幫你打聽一下別人監區的什麼價格。”
“好啊好啊。”我說。
指導員雖然和我說幫我問,但麻煩她不如麻煩徐男那麼方便。
“在這裏,隻要你懂得轉,就有錢拿,有了錢,要拿來分享,上下打點,你好我好大家好。”徐男總結說道。
“嗬嗬,男哥教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