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一個手電燈光照下來,問:“是誰?”
李洋洋小姐妹答道:“是我。”
樓上的女獄警哦了一聲,沒了動靜。
我們找到樓梯口,往樓上走去,李洋洋膽小,靠著我身邊,我聞到她身上,很香很溫純的味。
上樓後,我們往前走,突然有吵架的聲音,在漆黑的監獄樓裏,特別的刺耳。
有個牢房裏麵的女犯人應該是吵架打了起來。
“賤貨,我不打死你!草泥馬!”
罵街掐架的聲音爆發出來。
李洋洋小姐妹衝過去,前麵有個女獄警也過來了,手電筒的光集中到一間牢房裏:“不想睡覺了!?”
牢房裏,幾個女囚把一個女囚按倒在地上,圍在一起打那個女囚:“不拿錢出來,別說我們不讓你好過,我們也不好過!”
“住手!住手!給我住手!不想扣分的話,住手!”李洋洋的小姐妹大聲一句。
裏麵那幾個女囚住手了,罵罵咧咧的踢了幾下,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轉頭過來。
這不就是屈大姐嗎?她怎麼了。
“監室長!出來一下!”女獄警對裏麵女犯人喊道。
有個女的出來了,長頭發,我瞥一眼過去,輪廓好美的女人。
“長官,怎麼了?”那漂亮的女囚不屑的語氣。
“這是怎麼回事?”
“能有什麼事,小事,吃飽了睡不著,罵架後打架。”
漂亮的女囚一邊答話,一邊無所謂看著後麵的女囚。
這時我像平常一樣習慣的咳了一下。
意外發生了,那個漂亮的女囚猛然扭頭過來,睜著大眼睛,眼睛在手電筒的光照耀下特別深幽黑亮,看著我,輕聲的說:“是男人?”
牢房裏的女囚們也聽到了我的聲音,頓時,漂亮女囚身後的一群女囚衝了過來:“男人!是男人!”
我才驚覺,自己闖禍了。
一隻手迅捷的從牢房裏麵的鐵欄杆伸出來,抓住我的衣角,很用力的把我一扯過去。
我沒有防備,被她扯到了鐵欄杆前,貼著鐵欄杆。
我看清楚了,扯我的女人,是那個漂亮的女囚,她嘴裏大喊著:“男人!給我!男人!”
在監獄裏炸開了鍋,尖叫聲激蕩起來,都是歇斯底裏的喊著,像是鬼一樣的厲聲尖叫:“是男人!是男人!”
牢房裏麵的女囚已經擠到了欄杆前,一張張煞白的臉,呲牙咧嘴對我嚎叫著。
我隻覺得心慌膽顫,頓時邁不動了腳步。
要命的是,好幾雙手都伸出來,扯住我。
有的扯住我胸口,有的扯住我的衣領,有的扯住我的手,把我死死的往牢房裏麵扯。
我被扯著緊緊貼到了欄杆上,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大哥,無法動彈。
耶穌大哥那才幾顆釘子,我身上卻有十幾隻手。
這幫餓死鬼一樣的女囚慘白著臉,有的開始動手,我拚了命的想要推開,卻推不開。
這群女囚,沒了思想,現在在她們眼裏,隻有動物的欲望。
我身上的衣服被扯爛,尖叫聲不絕於耳。
旁邊的女獄警已經反應過來,拿起警棍就往那些女人的手上敲:“放開!放開!都給我放開!”
可是那些手,被砸到了後收回去,馬上又伸出來:“男人!我要男人!”
我的恐懼使我不停的推開那些手,可無濟於事。
我力氣再大也無法掙脫,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一片片。
又過來了幾個女獄警,還有那個男人樣的女獄警也來了。
這個女漢子獄警果然夠狠,不打手,直接就往欄杆裏麵發瘋女囚的頭上打,再硬的頭也頂不住這警棍的敲打。
這招果然有效,女囚們一個一個的退後了。
唯有一個,蹲在我身下的漂亮女囚,還在死命的抓著我。
女漢子獄警伸警棍進欄杆裏,我大喊一聲不要,已經遲了,一棍狠狠的砸在那漂亮女囚的額頭,頓時,鮮血如注從額頭上往臉上流下來。
而她的手還不停的往我身上劃拉,又一棍子下去,她往後倒了下去,我身上的最後枷鎖也打開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爛了,我轉身過來,顫抖著手,拉上拉鏈,抬起頭,李洋洋驚懼的站在我跟前,兩隻手捂著嘴。
這種場麵連我這樣的打過架的大老爺們都怕,何況是個小綿羊一樣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