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清搖頭。
他現在都極少與楚佩芸開口說話。
每天是給楚佩芸號了脈,拿了藥,就離開了。
楚佩芸的日子也不好過,鬱鬱寡歡。
可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無法回頭了。
“一會兒吃過早飯,我們去看看佩芸吧。”夏九歌看向楚墨笙。
“師傅,太危險了。”蘇清卻咬了咬牙。
“沒關係,走一趟吧。”楚墨笙卻擺了擺手,他還能護得住夏九歌。
而且楚墨簫派來的人,都被他們的人解決掉了。
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
蘇清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去找了淩遠,讓他多派些人暗中保護著夏九歌和楚墨簫。
果然,一路上都很安全。
楚墨簫的人還不知道他們的所在,自然無從安排人手來偷襲。
而且皇城那邊都在布控著如何利用楚墨涼來弄死楚墨簫,沒有再安排人去尋找楚墨笙的行蹤。
楚佩芸看到夏九歌,也是一臉的驚喜。
“師傅,你來了。”楚佩芸掙紮著坐了起來。
臉上的笑意也深了許多。
她其實也知道自己錯了。
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嗯,你不要起來了,聽蘇清說,你最近的情況不怎麼好,來看看你。”夏九歌眯了眸子,將她按回到床上,伸手給她號脈。
脈像倒還算平穩。
就是楚佩芸的精神狀態看著不怎麼好。
蘇清現在與她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滿心的怨恨她。
“師傅……”楚佩芸之所以一聲一聲的喊師傅,是想讓她給自己作主:“我知道錯了。”
聽她主動提起來,夏九歌便也順著說道:“你既然知道錯了,為何不給蘇清解蠱?你這樣是能困住他一輩子,可他的心裏,永遠都不會有你。”
也是說的十分無奈。
“可我……”楚佩芸的眼睛裏擒著淚花:“我不會解蠱。”
讓夏九歌有些無言以對。
“那這蠱是誰給你的?”夏九歌還是多問了一句:“他總有辦法吧。”
楚佩芸低了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是……我母後。”
“解柔!”夏九歌咬了咬牙,瞪著楚佩芸:“你怎麼這麼糊塗,你娘,她根本就是在害你,你明知道蘇清對你是真心實意的,為何還要用蠱?”
“我……”楚佩芸低逆著頭。
她的確知道錯了。
現在這樣,的確是她自找的。
可現在無法回頭。
“這件事,我來解決吧。”夏九歌抬手揉了揉額頭,心下十分無奈。
讓楚佩芸也看到了一線希望。
“不過,還有一件事,我得弄清楚。”夏九歌又眯著眸子問了一句:“你可知道楚墨簫的身分!”
“皇,皇兄……”楚佩芸的麵色就變了變。
夏九歌直視著她。
楚佩芸眯了眸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夏九歌看著自己,忙低垂了眉眼。
“他與你是親兄妹吧!”夏九歌還是有幾分懷疑的說道。
“不,不是的。”楚佩芸忙擺了擺手,也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