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準備離開梅樁時,收到了皇城傳來的飛鴿傳書。
說是楚墨涼被抓進了天牢。
罪名是謀反。
“老大這皇位是不想要了。”楚墨笙看著飛鴿傳書,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離開皇城太久了,讓楚墨簫忘記他的存在了。
竟然敢動楚墨涼。
該死。
從梅樁到大楚皇城的距離不算遠,蘇清已經先一步回去了。
隻有夏九歌和楚墨笙,兩人沒有乘車,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我想……二哥的虎符也應該被下的。”夏九歌眯了眸子,也帶了幾分焦急。
一旦楚墨涼出了事,下一個就是楚墨笙了。
她也很生氣,楚墨簫的確是變了,野心勃勃。
“本王的兵,不用虎符!”楚墨笙卻沉聲說了一句:“看來,是父皇出的主意。”
他覺得,楚墨簫沒有這樣的心計。
這是要將所有的權利都抓天自己手裏了。
這樣倒是沒有錯。
卻錯在,不夠了解楚墨笙。
其實楚墨笙已經將這大楚的天下奪回來,親手交給了楚墨簫。
他還這樣防備著,甚至暗裏下黑手。
更是對楚墨涼動了手,這就是把自己逼上絕路了。
夏九歌倒是知道,可虎符的存在,總能約束著。
楚墨笙最初帶的大軍自然是隻認人,不認虎符。
可被收編的言禦弦手下的那些將士定是認虎符的。
這樣一來,楚墨簫手裏還是握了小部份兵權。
而且楚墨簫既然動作了,就不會隻盯著楚墨涼手裏這點兵權,三郡六縣各處的守兵都會調動過來。
那樣,他才敢動楚墨涼。
才敢對上楚墨笙。
楚墨笙的手段能力和勢力是滄溟和大秦都懼怕的。
“怕是這一次大秦也沒有安份。”夏九歌想到了秦綰,下意識的說道。
“那就一起平了!”楚墨笙也十分生氣,冷哼一聲。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一向目中無人。
根本不把滄溟大楚放在眼裏。
他帶的兵,絕對能以一敵十。
就算隻有十幾萬人,也能扛住大楚、大秦和滄溟同時攻打。
更能攻下這三國。
當然,他現在無心戰爭,他隻想與夏九歌朝夕相處,踏遍天涯。
“不過,看看大秦的太子是什麼態度,如果可以,最好不要有戰爭,會讓太多人家破人亡,塗炭生靈,最遭殃的就是百姓啊。”夏九歌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楚墨笙自然也是有著這樣的顧忌,才會一直低調。
一直都忍著。
兩人策馬進了皇城,倒是無人攔劫。
隻是楚墨笙的腰牌一現出來,就有人進宮去稟報了。
他們也一直都在等著。
等著拿下楚墨笙。
在楚玉衡來看,自己這幾個兒子,都是自己的威脅。
就算太子將他接了回來,他也不信任這個兒子。
畢竟關係到了皇位,皇權。
他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骨肉。
相較之下,皇權才是最有用的。
二人回了二王府,就看到淩遠正站在院子裏,與官兵對峙著。
這二王爺被抓進天牢,二王府的人都直接帶走了,此時官兵是來貼封條的。
淩遠自然也知道了藍奕辰為夏九歌擋劍一事,並沒有去梅樁打擾他們。
而是靜靜的守在這裏。
想要為他們過住二王府。
可惜,他沒能阻止楚墨涼被帶進天牢。
“師傅!”夏九歌將王府門前幾個過來阻攔她的侍衛放倒,然後向淩遠走去:“你怎麼在這裏?”
“九歌,你們終於回來了。”淩遠也是一臉的喜出望外,嘴角帶著笑意。
有些激動。
楚墨笙已經與外麵的官兵動了手,毫不留情。
不多時,便將他們打退了。
帶隊的忙去向楚墨簫報告了。
看到麵色黑沉的楚墨笙,淩遠也有些無奈:“你們回來了!我真怕這裏守不住了。”
他的話,讓楚墨笙愣了一下:“其實不用守,這封條對於本王來說,隻是一張廢紙。”
他才不會在意皇權。
剛剛的官兵全部被他放倒了,半點都不留情。
“不是的。”淩遠卻搖了搖頭:“二王爺留下了東西。”
一旦官兵進來,怕是會被發現了。
“什麼?”夏九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