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笙覺得不對勁兒,直視著蘇清:“蘇清,你帶佩芸過來做什麼?”
千裏迢迢從大秦趕過來,竟然說無事?
誰會相信?
蘇清不敢去看楚墨笙,低了頭:“佩芸……”
也是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這時楚佩芸已經趁機跑向了痛苦不堪的言禦弦,更是一臉無措的樣子:“這……怎麼會這樣!”
一臉的不可思議。
因為此時的言禦弦七竅兒留血,眼看著就不行了。
人們都歡呼雀躍。
隻能楚佩芸一臉的憂傷,無法接受的樣子。
“佩芸你回來,危險。”楚墨笙和蘇清同時大聲喊道。
這個丫頭真的是瘋了,竟然也接觸言禦弦。
言禦弦痛苦不堪,像野獸一樣哀叫著。
他也感覺到了有人靠近,突然停止了叫喊,猛的抬手抓過楚佩芸,手上的動作極快。
指甲更是直接陷進了楚佩芸的皮肉裏。
十分用力。
“大哥!”楚佩芸顧不上疼,聲音顫抖,夾著哭意:“你是你親妹妹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絕望。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根本不是皇室之人。
這時楚墨笙,楚墨涼和楚墨簫都懵逼了。
他們都聽到了楚佩芸的話。
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
都麵麵相覷。
“蘇清!”楚墨笙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說!”
他覺得所有人都瘋了,真的瘋了。
這楚佩芸說的話真的能讓人徹底的崩潰。
“解柔留給她一封信,上麵明明白白的說著,她是解柔和顧文禮的女兒,與大楚皇室沒有半點關係。”蘇清閉了閉眸子,才輕聲說道。
他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可解柔不應該欺騙楚佩芸的。
這樣的事實,換作任何人都無法承受。
楚佩芸也折騰了幾日,差點就自殺了。
她以自己這樣的身份為恥。
“你們來,就是……阻止本王殺言禦弦的嗎?”楚墨笙心裏也十分震撼。
可又覺得很正常。
當時解柔出事,顧文禮能進宮將人救走。
可見對這皇宮十分的熟悉。
定是長期進出。
那麼,顧文禮本就是解柔的夫君,被楚玉衡搶進宮裏,她定是恨透了楚玉衡,知道顧文禮還活著,又怎麼會不做點什麼……
隻是女兒都生出來了,楚玉衡還被蒙在鼓裏。
真的是好手段。
蘇清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們的確是來阻止楚墨笙一行人殺言禦弦的。
此時言禦弦似乎也愣住了。
他的雙眼已經瞎了,一隻手狠狠抓著楚佩芸的手臂,指甲已經陷進了皮肉裏,可見十分用力。
楚佩芸忍著痛,一字一頓的說道:“大哥,我是你的親妹妹,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啊!”
她的心裏也不好受。
也不想隱瞞眾人。
說罷,淚水不斷的滴落下來。
言禦弦似乎明白了什麼,滿是鮮血的眼睛對著楚佩芸。
然後猛的鬆了楚佩芸,後退了幾步。
楚佩芸忍著痛:“大哥,回頭是岸。”
這時天元門的弟子抬著已經斷氣身亡的沈蘭走了過來。
“這……”楚墨簫一驚:“這是誰幹的?”
怎麼說,他也與沈蘭糾纏了幾年。
而且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