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卓清珠這樣一弄,更讓他煩燥不安。
所以,豁出去一切了。
“這個……師傅,你不要激動,義香門那麼多優秀的弟子,都可以繼承義香門門主的之位的。”夏九歌忙擺了擺手。
淩遠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了。
她也不想與他扯這個話題。
根本沒有意義。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淩遠沒好氣的說著。
還要再說話時,夏九歌卻打斷了她的話:“師傅,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你還這麼年輕呢,既然要將義香門從滄溟遷來大楚,就得動作了,這卓清明都都找上門了。”
她覺得淩遠說這樣的話,他們的師徒關係也快維持不住了。
她也不想與他翻臉。
所以,有意打斷他的話。
“好!”淩遠心裏不舒服,可還是忍了。
他知道,把這個小丫頭逼急了,敢直接與自己翻臉。
甚至直接不認他這個師傅了。
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隻能到此為止。
不過他不會放棄的。
把義香門搬到大楚來,就是一個好機會。
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淩遠離開後,楚墨笙才走了進來:“九歌,你不覺得……淩遠最近不太對勁兒嗎?”
夏九歌一臉疑惑:“不對嗎?”
她似乎沒有發現不對勁兒。
“他似乎對容止容修很忌憚。”楚墨笙眯了眸子,沉聲說著。
明知道,淩遠對夏九歌沒打什麼好主意,當然會盯好了。
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他對那個山寨的特別關注。
“他是生氣,我又認了一個師傅。”夏九歌覺得淩遠的表現很正常。
沒有多想。
“如果是生氣,他為什麼那麼忌憚進寨子?換作是我,我得去找容止一較高低。”楚墨笙眯了眸子說的十分認真。
“進寨子太危險了吧。”夏九歌心裏也多了幾分疑慮。
的確,淩遠不是壓事的人。
他這一次的確表現的很不正常。
“你覺得,這個理由能說服你自己嗎?”楚墨笙笑了一下,直視著夏九歌。
讓夏九歌也無話可說了。
的確說服不了。
一時間又想不明白,這淩遠在忌憚什麼。
“他們都懂調香術。”楚墨笙正了正臉色。
“的確。”夏九歌點頭:“而且都是高手。”
又有些奇怪:“堂堂皇子,為什麼要學習調香術呢?”
“容止容修都會調香術,是吧。”楚墨笙覺得事情似乎有了進展了。
“對,而且遠在我之上。”夏九歌用力點頭:“似乎都與淩遠有的一拚。”
“皇子……懂調香術!”楚墨笙眯了眸子,也在思慮著。
他覺得問題的關鍵應該就在這裏了。
隻要弄明白這一點,應該很多問題能弄明白。
“是啊,他們說,大容皇室的人都懂調香術!”夏九歌眯了一下子眸子,回憶了一下,很肯定的說道。
“那,義香門與他們……又是什麼關係!”楚墨笙想到了關鍵的所在:“這調香術是大容皇室傳授給義香門的,還是義香門傳授給了大容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