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墨笙扛了五花大綁的葛斐兒,提了一口氣,便縱身飛了過去。
毫不費力。
“這個寨子……大嗎?”淩遠看著對麵,視線有些恍惚。
“很大,還有軍隊!”夏九歌也眯著眸子看過去。
其實她很想去看看容止的。
她覺得自己愧對他。
他幫了自己太多。
而她什麼也幫不到他。
心裏過意不去。
“軍隊……”淩遠也愣了一下:“他們,還不死心嗎?”
這大容皇朝逆天而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再正常不過。
可這些後人竟然還想要奪回天下。
太可笑了。
這樣想著,淩遠搖了搖頭。
眸底泛著水光。
情緒似乎有很大的起伏。
夏九歌則湊了過去,眯了眸子看向淩遠:“師傅?”
喊了幾聲,淩遠才應了一句:“怎麼了?有事嗎?”
“師傅,你……是心裏不舒服嗎?”夏九歌眯了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淩遠。
“是有點。”淩遠扯了扯嘴角:“想到,你又認了個師傅,我心裏不爽。”
聽到這話,夏九歌再次無言以對,隻能低聲說了一句:“小氣!”
“還好是認了個師傅。”藍奕辰卻走了過來:“不然,這裏的人,能撕了你。”
“的確是的,沒有容止師傅,我根本活不到墨笙來救我。”夏九歌也歎息了一聲:“可惜,我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容止師傅了。”
這樣一說,心情也有些低落了。
麵色微微泛白。
在藍奕辰和淩遠看來,這可是好事。
這些人一旦出來,這天下就會不太平了。
“見不到才好!”楚墨笙這時飛身而來,大聲說道。
其實他一直都在吃容止的醋。
他覺得夏九歌很在意這個容止。
不像對待淩遠那般隨意。
“墨笙!”夏九歌忙撲了過去:“你回來了,一切順利吧!”
“順利!”楚墨笙抱住夏九歌,也是一臉的笑意,整個人十分的溫和:“我們走吧。”
這裏,永遠都不必再來了。
“葛斐兒說了如何除掉言禦弦了嗎?”夏九歌有些擔心的說著。
“說了,就是有些複雜!”楚墨笙擰了一下眉頭:“現在的言禦弦很可怕了,我們得盡快找到他,讓他多活一天,就會強大一天,到時候,就更難對付了。”
這種人蠱真的太坑人。
特別像言禦弦這樣有自己的意識的人。
“嗯,我們趕回去吧。”夏九歌也明白,言禦弦不好對付。
“對了,言垚在皇宮裏,沈蘭和言禦弦應該很在意這個孩子才對。”夏九歌想到了重點:“不如用這個孩子,把他們引出來。”
免得尋不到人。
他們可是派出了大批人手尋人。
就是沒有一點消息。
而每天被吸了血的屍體卻越來越多。
報案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百姓已經不敢出門,仍然會遭言禦弦的毒手。
這樣下去,大楚皇城就會陷入一片恐慌。
對誰都不利。
“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淩遠眯了眸子:“這個言禦弦必須除掉,可以聯合大秦和滄溟。”
因為言禦弦的存在,一樣會威脅到大秦和滄溟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