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讓給他楚墨簫。
這楚墨簫卻惦記著楚墨笙的女人。
甚至開始謀劃著弄死楚墨笙了。
這個人,的確是變了。
心狠手辣,冷血無情。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之前他還隻是聽從解柔的安排,為了保住太子之位針對自己的幾位皇弟。
當然,那時候,他沒有野心。
因為他就是太子,不需要野心。
甚至沒什麼手段。
打到了機會,卻沒有徹底廢了楚墨笙。
那時候,夏九歌就覺得,楚墨簫沒用,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無情。
不過,現在的楚墨簫卻變了。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卻也猜得到,是楚墨簫用了非常手段,才讓秦綰與他一起回了大楚皇城。
畢竟秦綰為了嫁給蘇清,千裏迢迢趕回大秦,更是不惜一切代價與言禦弦合作。
幾句話就被勸退了?
這太不可能。
隻是,那是楚墨簫與秦綰之間的事,她也不想管太多。
就是覺得楚墨簫自從落荒逃去了大秦,整個人都變了。
“九歌!”楚墨簫坐了下來,看著夏九歌:“你陪本宮喝一杯。”
“皇弟陪你!”楚墨笙冷冷說著。
側了側身形,擋住了夏九歌大半個身體。
他都恨不得把楚墨簫的眼珠子挖出來。
現在竟然這麼大膽了。
楚墨簫一臉不痛快,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酒喝光了,“啪”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老二,老四,本宮知道,你們瞧不起我,覺得這天下是你們拱手讓給我的!”
一旁的下人給倒滿了酒。
楚墨簫端起酒杯又幹了一杯:“不過,你們別忘了,這天下本來就是本宮的。”
的確,他是太子。
“那可未必,這天下還冠了你的姓不成?自古以來,便是能者上,庸者下,有才者居之!”楚墨涼的語氣不怎麼好。
楚墨簫不搭理他,隻是看著夏九歌:“九歌,你是我的太子妃,我沒有寫過休書,也沒有寫過和離書,你就是我的太子妃,誰也改變不了。”
隻兩杯酒,他就喝的有些懵了。
加之心情不好,就有了幾分醉意。
天不怕地不怕。
若是放在平時,他是害怕楚墨笙的。
“他喝多了,找個人給扛回宮裏去吧。”夏九歌一臉嫌棄的說著。
“打一頓就清醒了。”楚墨笙幽幽說著。
還敢惦記他的女人,真是找死。
“嗯,好辦法。”楚墨涼也很同意。
夏九歌站起身來:“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吧!”
起身便走。
頭也不回。
她覺得楚墨簫是挺欠打的,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找到二王府了。
不過她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打的下不了床正好。”
他們就可以趁機進宮,將葛斐兒帶出來了。
這可是楚墨簫自己送上來的。
暗處的衛霖急了:急忙跑了出來:“二王爺,四王爺,他可是你們的兄長。”
“那又如何?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明知道九歌是四弟妹,還說這樣的話!”楚墨涼才不管那麼多:“怎麼也得讓他清醒清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