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裏的沈蘭也在第三日消失了。
據說看守天牢的會獄卒侍衛全部被掐死了。
對方的力氣很,直接就將脖子掐斷了。
屍首分離。
看著十分可怖。
正在搜城的楚墨笙親自來天牢處理。
他知道,不用猜,一定是言禦弦將沈蘭帶走了。
這言禦弦死而複生,竟然如此可怕。
太不可思議。
“老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墨簫也怕了,他當時親眼看著藍世雄將言禦弦殺死的,那劍刺進了心髒裏,幾乎將人對穿。
什麼人都活不了了。
可言禦弦活了。
他這兩日根本無法入睡。
他怕言禦弦會進宮。
“還不知道!”楚墨笙也狠狠擰眉。
這的確太匪夷所思。
根本無法按常理去想去猜。
細極思恐。
“對了,沈蘭和言禦弦的兒子還在宮裏,他們……怎麼也不會不管自己的親生兒子吧。”楚墨簫眯了眸子:“用這個孩子當人質,逼他們出來。”
“他們不是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嗎?那個女孩子呢?”楚墨笙想到了在南疆時那可怕的一幕。
他一下子很肯定的覺得,問題出現在那個女孩子身上。
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人。
應該是蠱。
“女孩子沈蘭帶在身邊了,說是還要吃奶!”楚墨簫擰眉:“有什麼問題嗎?”
他並不知道那個孩子身上發生的一切。
楚墨笙此時更能肯定當時發生的一切了。
隻能搖了搖頭:“你不該讓沈蘭去看言禦弦。”
如果不見麵,那個孩子最多把沈蘭的血喝光,然後她再活活餓死。
現在,這個蠱讓言禦弦活了下來。
言禦弦那樣的角色,就很難對付了。
楚墨簫心裏不服氣,可麵上卻沒有說什麼,隻是低了頭。
但心底的懼意沒減。
“老四,不如你……到宮裏陪我一些日子!”楚墨簫還是開口說道。
雖然這樣很沒有麵子,可在他看來,麵子已經無所謂了,活著才重要。
外麵那些屍體他看到了,真的肝顫……
“不去!”楚墨笙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是要想辦法找到言禦弦,而不是躲避起來。
躲避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楚墨簫愣了一下,無言以對。
他也不能強迫楚墨笙做什麼。
楚墨笙也不會聽他的。
隻能作罷。
“對了,可以用藍世雄當誘餌!”楚墨簫的腦子轉了轉:“他親手殺了言禦弦,言禦弦一定恨死他了。”
這倒是不假。
“藍世雄也應該猜到一切了。”楚墨笙擰眉:“隻怕他要走,這皇城留不住他。”
一時間楚墨簫也急了。
他可不想讓這皇城人心惶惶的。
他還沒有登基為帝。
楚墨簫回到宮裏,秦綰幫寬衣,然後兩人一起用膳。
“殿下還是放不下沈蘭吧。”秦綰一臉嘲諷的說著:“不然,怎麼會讓她去見言禦弦。”
“你都知道了!”楚墨簫心裏十分懊惱,心裏卻是明白,一切都是他的錯。
“她說她能給九歌解蠱,九歌與楚佩文綁在一起,太危險了。”楚墨簫的麵上多了幾分無奈。
他也後悔極了。
就知道沈蘭那個女人不能再信。
騙了他太多次了。
“你手裏已經握著葛斐兒了,還用一個沈蘭!”秦綰扯了扯嘴角,在他看來,一切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