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狡猾一些。”淩遠卻不為所動。
他不喜歡看到夜千曉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特別這深情還不是對著他。
他當然不想看到了。
夏九歌不服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狡猾一個試試!”
那樣子,是堅決維護楚墨笙的。
不僅淩遠心涼了,連藍奕辰都心涼了。
即使夏九歌再與楚墨笙生氣,心裏也一樣放不下吧。
淩遠就白了藍奕辰一眼,這叫哪壺不開,提哪壺。
藍奕辰也白了淩遠一眼,他就喜歡看著淩遠吃鱉的樣子。
不過下一秒,藍奕辰就暈了過去。
“辰叔叔,辰叔叔……”夏九歌十分無奈,抬手去扶藍奕辰,然後看向淩遠:“師傅,你怎麼能這樣!”
這藍奕辰對香料,是真的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上一次被容止放倒了,這一次又被淩遠放倒了。
似乎他不止一次被淩遠放倒。
這樣,還敢與淩遠叫板,不是自討苦吃嗎!
若是淩遠想要他的命,動動手指的事。
“看他礙眼!”淩遠心情不好,不敢對著夏九歌發火,隻能拿藍奕辰撒氣。
讓夏九歌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正了正臉色:“不過,師傅你要答應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動他。”
“若他威脅到師傅呢?”淩遠覺得心口紮了一把刀。
隻有他在夏九歌心中不重要嗎?
夏九歌搖頭:“不會的!”
藍奕辰又怎麼能威脅到淩遠?
他就算有天元門這樣的後遁,也不是淩遠的對手。
隻能說,藍奕辰意誌薄弱。
大楚皇城,言禦弦連連失敗,損失慘重,三十萬大軍,隻餘下十萬,其他人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
“這樣下去,我們就完了!”沈蘭也有些急了,懷裏抱著她的女兒,現在這孩子還要每日食人血,也讓他們焦頭爛額了。
“這楚墨笙太可惡了!”言禦弦剛剛親自帶兵去的還擊,也一樣慘敗歸來。
此時臉上全是血,肩膀處受了劍傷。
他也來不及讓太醫處理。
他是覺得,再這樣下去,皇城的人得被餓死。
“你還記得……當初母後從冷宮消失嗎?看來,這皇宮有出去的通道。”沈蘭也不想死,她也怕了。
城中很多百姓已經斷糧了。
就算楚墨笙的大軍沒有攻進來,那些百姓也快擠進皇宮了。
所以,沈蘭很怕。
“還有藍老先生,我先去找他商議一下。”言禦弦猶豫了一下。
沈蘭隻能點頭。
等到言禦弦一離開,沈蘭便讓手下的人去尋找出城的密道了。
可惜,她對這個皇宮的分布不怎麼了解。
親自尋了半晌,也不能找到出宮的路。
急的臉色慘白。
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九歌如果不在軍中,老夫就沒必要在這裏逗留。”藍世雄隻想找到夏九歌,用她的血來喚醒前皇後。
幾國之間的爭鬥,他沒有興趣。
甚至天元門的事情,他都不怎麼過問了。
他的心思,都在前皇後身上了。
一心要救活前皇後。
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這……”言禦弦僵了一下,他也需要夏九歌的血。
可他不能說出來。
“這楚墨笙的攻勢也太猛了,他應該是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你的那點人,根本擋不住,投降吧!”藍世雄眯了眸子,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