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佩芸離開,夏九歌才低聲說道:“佩芸不對勁兒,她在這裏沒有認識人,出去采買了幾件東西,怎麼能這麼久!”
楚墨笙點了點頭,自然也懷疑到了這一點。
眯了眸子:“我讓肖策去查一下。”
他們現在不能大意,畢竟葛斐兒也在,憑那個女人的手段,的確很容易控製這些人。
“據說秦綰想嫁給蘇清呢。”夏九歌頓了一下。
“嗯,這幾日,應該都是秦綰在動作。”楚墨笙咬了咬牙。
的確,不然,葛斐兒也不會找到機會。
“看來,她不想活了。”楚墨笙沉著臉,不管秦綰想做什麼,敢傷害夏九歌就不得好死。
“可以通過她找出葛斐兒!”夏九歌眯了眸子。
楚墨笙點了點頭,的確能順著線索找一找。
隻要找到葛斐兒,就能解開夏九歌與楚佩文的子母蠱了。
到時候,直接就將楚佩文解決掉。
永無後患。
“的確可以。”楚墨笙沒有猶豫,立即著手去辦理了。
秦綰的情緒不怎麼好,在宮裏摔了許多東西,還是不解氣。
楚墨簫已經去找秦帝商議他與秦綰的事了。
“既然綰兒願意,這自然是好事,太子應該不會介意吧。”秦帝當然也想看到這樣的局麵,他不想秦綰因為蘇清而做出傻事來。
不過他想到楚墨簫來大秦的這段時間,秦綰被迫嫁給了言禦弦一事。
生怕楚墨簫會在意。
“陛下放心吧,這些都不是綰兒的錯,我怎麼會怪她。”楚墨簫一臉的笑意。
隨後皇上就下旨,讓楚墨簫與秦綰住在了一個宮殿。
秦綰想鬧,卻不敢在皇上和太子麵前大鬧。
也隻能忍了。
“葛斐兒,你竟然敢陷害我!”秦綰則去找葛斐兒算帳了。
“是你的人太沒用,竟然無法控製住夏九歌,我自然得找一個有用的人。”葛斐兒冷哼一聲。
她現在的目標就是弄死夏九歌和楚墨笙。
雖然楚墨簫隻承諾弄死楚墨笙,講條件說留夏九歌一命,以後,她還有機會動手。
最讓她忌憚的,是楚墨笙。
所以,先弄死他。
“是楚佩文沒用。”秦綰咬了咬牙。
“你也一樣沒用,連一個蘇清都無法拿下。”葛斐兒的麵上帶著幾分嘲諷。
她是打心底的瞧不起秦綰。
雖然有些小主意,卻拿不出手。
這樣的角色,對上夏九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葛斐兒與夏九歌交手幾次,太了解了。
秦綰氣的不輕,可也無法可說。
她的確不是夏九歌的對手。
一時間臉色也有些難看。
狠狠握了拳頭。
她與夏九歌接觸的不多,可也知道,不是善類。
“不過,你不能為我辦事,也不必住在我的宮中。”秦綰也直接翻臉了。
葛斐兒也不在意:“放心,我不會在這裏。”
她也不敢在這裏留的太久。
楚墨笙和夏九歌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她在這裏。
定會順著線索找到她的。
特別是秦綰這樣的蠢貨,怕是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是有些小聰明,可眼界太差了。
不會有長久的打算。
肖策盯了楚佩芸兩日,卻沒有發現異常。
也沒敢大意。
楚墨笙和夏九歌也有意給了楚佩芸自由,讓她隨意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