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芸想推遲,解柔又說道:“蘇清是願意娶你的嗎?還是有其他原因?”
想當初蘇清竟然為了躲避大婚,裝死離開了皇城。
每一次想起來,她都氣憤難當。
她解柔的女兒竟然敢有人嫌棄。
太該死了。
不過,楚佩芸喜歡蘇清,她也無法止他們成親。
當然,也不能出麵。
若她在這裏現身,估計無法活著開。
“當然是他願意的。”楚佩芸低了頭,小臉有些紅。
她可是勉強同意的。
她知道,蘇清的心裏還是有夏九歌的影子,也是有她的。
不可能一下子就把夏九歌放下的。
她是能理解的。
真的愛一個人,如何能說放下就放下。
解柔看著楚佩芸一臉嬌羞的樣子,也放心了幾分。
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心氣也是十分高的。
更希望她能與蘇清好好相處。
顧文禮其實很想說點什麼,卻看到楚佩芸一副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樣子,隻能忍了。
楚墨笙再次派人去了苗疆。
不管怎麼樣,必須得想辦法解了蠱。
絕對不能留著楚佩文。
否則後患無窮。
在宮裏一籌莫展的秦綰卻等來了一封蘇清的回信。
也讓她很是意外。
回信沒有多說什麼,隻說談一談。
卻也讓秦綰看到了希望,此時根本不管那麼多,畢竟無人肯幫她,她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這也是接觸蘇清的機會。
不管談的怎麼樣,先把蠱下了。
讓蘇清無法離開自己。
即使不愛她,她也不在意。
一處酒樓裏,楚墨簫靜靜坐著,麵上帶了一抹涼意,他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秦綰沒帶任何人,隻身一人來了酒樓。
再怎麼說,她也是大秦的公主,無人敢在這裏傷害她。
而且在她看來,蘇清十分無害。
在她心裏,蘇清溫柔善良,儒雅端莊。
不過她一進來看來是楚墨簫時,臉色也一下子白了:“怎麼是你?”
她與楚墨簫畢竟有過一段過去,此時此刻,臉色都白了,很不願意麵對楚墨簫。
特別是,她來見蘇清,楚墨簫卻在這裏,也有些讓人想不通。
“你想見誰?”楚墨簫眯了眸子,揚了揚手,衛霖在外麵,就將包廂的門關住了。
不給留一點餘地。
“開門!你們大膽!”秦綰一下子怕了,抬手去拍門。
“你知道,這家酒樓是誰名下的嗎?”楚墨簫根本不為所動,低聲說道。
其實秦綰對楚墨簫的印像不差,當時對她也不錯。
可她就是不喜歡他。
此時更是反感。
聽到他的話,秦綰眯了眸子。
這裏是大秦,楚墨簫不過是亡國太子,與喪家之犬沒什麼區別。
卻問這樣的話。
可見是有底氣的。
“其實這裏是蘇家的酒樓!”楚墨簫笑了笑:“蘇清要娶的是本宮的親妹妹。”
這樣一來,這蘇家與他算是有些關係了。
秦綰恨恨咬牙:“你想做什麼?我父皇和我皇兄不會放過你的。”
“不做什麼,就是談談,坐吧。”楚墨簫眯了眸子,眸光中閃過一抹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