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了楚佩文一事,蘇清和解柔的婚事,仍色如期舉行。
並沒有推後延遲。
讓秦綰有些急了。
“他們竟然還要成親,現在怎麼辦?”秦綰看著葛斐兒,一臉的焦急。
“這個……”葛斐兒擰眉,也有些遲疑。
秦帝已經不想插手此事。
雖然聽說蠱王的存在,依然不想。
他覺得,蠱術根本就是歪門邪道。
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你能接近蘇清,給他用上情蠱,我保證他對你死心踏地一輩子。”葛斐兒現在也是自身難保,苗疆被毀了,她根本沒有可有之人。
容修的山寨無法進出,她想利用那兄弟二人,也不能了。
也很惱火。
秦綰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我豁出去了。”
當天,秦綰便讓手下的人遞了名貼給蘇清。
楚佩芸並不知道秦綰打的什麼主意,也有些意外:“她來做什麼!”
一起在大楚皇宮生活過,楚佩芸對秦綰並不陌生。
雖然秦綰一直都是安安份份的,不惹事生非,可楚佩芸看到她,就會覺得不舒服。
並不喜歡。
所以,此時語氣也不怎麼好。
蘇清看著名貼,也狠狠擰眉:“的確,他與她不熟。”
“不熟……”楚佩芸頓了一下。
她其實有些危險感。
這個秦綰真的是來的太突然了。
“隻在九歌那裏見過一次,還沒注意她的樣子。”蘇清實話實說。
“所以呢?”楚佩芸繼續追問。
“所以,不見!”蘇清這個人一向清高自傲。
回答的幹脆。
讓秦綰險些氣到吐血。
用了這麼多辦法,竟然都沒能拿下蘇清。
“該死的!”秦綰的臉色鐵青,狠狠握了拳頭,直接捏死了手中的蠱蟲。
見不到蘇清,她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她又無法說服秦帝和秦智幫她。
隻能給言禦弦飛鴿傳書。
卻被衛霖的人能劫了下來。
衛霖交到了楚墨簫的手上。
看著信,楚墨簫的眸色也沉了下來:“好一個秦綰,如此不要臉!”
他當時也挺寵秦綰的。
沒想到,這女人的心裏一直都隻有蘇清。
為了蘇清與言禦弦合作。
其實楚墨簫最恨的人就是言禦弦了。
當初言禦弦可是給他辦事的。
不僅將沈蘭給辦了,還奪了大楚的天下。
還真的是不可貌相。
要知道,言禦弦那個人看上去,敦厚老實,人人都信任他的。
就是這樣的人,最後成了逆賊。
現在,更是坐著大楚的那把龍椅。
讓楚墨簫恨之入骨。
恨不得現在就殺回去弄死他。
而且沈蘭也把他害的好慘,因為情蠱,做出了那麼多醜事。
最後失去了一切。
所以,對言禦弦夫婦,絕對不能手軟。
這時楚墨簫笑了一下:“去,給秦公主回一封信。”
解柔和顧文禮也馬不停蹄的來了大秦。
他們沒敢遞貼子。
因為解柔一現身,楚墨笙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以,解柔隻能先想辦法見到楚佩芸。
楚佩芸見到解柔時,也有些愣,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
“佩芸,快到母後這裏來。”解柔也很想念這個女兒。
不過楚佩芸卻有了心裏陰影。
到後來,這個母後真的很瘋狂。
所以,她不敢走過去,隻是輕聲喊了一句:“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