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幾個人命而已,根本不算什麼。
他的目的就是留住夏九歌,不管用什麼辦法。
現在目的達到了,不會去管其他的。
夏九歌真的想直接跳下山涯。
可有容修和容止在,她根本做不到。
他們定會阻攔。
她知道,容修做這些,就是為了留住她。
直到天大亮,夏九歌哭暈在容止的懷裏,容止才抱了她走回村子。
“人先交給你了,守護好她!”容修低聲說著,眉眼間帶了幾分冷意:“不許讓他到涯邊。”
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丫頭沒有多少求生欲。
容止沒搭理容修,自顧自的抱著夏九歌回了房間。
山上也有郎中,過來給夏九歌號了脈。
說是傷心過度,損了心脈。
不能受刺激,得好好休養。
讓容止一陣心疼。
就那樣守在夏九歌的床邊不肯離開。
心下滿是愧疚。
可又什麼也都做不了。
不過他還是讓人繞到山涯下去尋人了。
至少也尋到屍體安葬。
給夏九歌一個交待。
至於容修,容止也沒有辦法,做不了什麼。
隻能由著容修。
而他容止隻能對夏九歌師傅的名義來保護著了。
當然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人沒跑吧!”葛斐兒看著黑著臉的容修,笑了一下。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夏九歌的真麵目,也是驚為天人。
所以,容修因為夏九歌而改變主意,她也覺得正常。
那樣一張臉,的確讓男人們無法自恃。
容修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夏九歌的眼底全是恨意,恨透他容修了。
那種恨,讓他心裏有些震撼。
看來是真的很在意蘇清幾個人。
畢竟是師徒關係。
“其實,我可以幫你,讓她一直都留在你身邊,無法離開。”葛斐兒笑了一下。
“你不想要她的命了?”容修看著一身紅衣的葛斐兒,沉聲問了一句。
“不了!”葛斐兒笑得有些陰險:“拆散了她與楚墨笙,我心裏就高興。”
她恨透了楚墨笙。
她想看著,楚墨笙看到夏九歌躺在別的男人懷裏時的表情如何。
一定很好看。
所以,她要幫容修。
讓容修把夏九歌弄到床上。
看著葛斐兒的笑,容修倒沒有多說什麼:“你還是先想辦法,解了我身體裏的蠱。”
“好啊!”葛斐兒眯了眸子:“我現在可以讓你一年喝一次血續命。”
她有這樣的能力。
又頓了一下:“要想徹底解蠱,還得查到是什麼人下的蠱,用什麼人的血養成的蠱。”
這個也很是複雜。
容修點頭,他已經派人在查了。
他也想知道,什麼人想要他的命。
真的太該死了。
夏九歌睡了三天三夜,睜開眼睛看到容止時,狠狠擰了眉頭,然後又閉上了。
不管是容止還是容修,她都不想看到。
她現在隻有深深的自責。
更怪怨容止。
他們二人竟然長得如此相像,才會害得她信容修。
讓蘇清幾個人喪命在此。
她這一生都不能原諒自己的蠢笨,也不能原諒容修。
她一定要給蘇清他們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