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說過,不過夏九歌並未當真。
此時也隻是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九歌也應該記得。”楚墨邪繼續笑道:“我當時為了能躲過皇後的迫害,一直都裝病在床,我的身體是你們可以看到了虛弱,而且每一個太醫都不會發覺異常,包括九歌你!”
的確,這一點夏九歌也很奇怪。
她當時給楚墨邪號脈,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可也不能說他沒有問題。
那個脈像很奇怪。
也一直都想不通。
此時忍不住看向楚墨邪。
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墨邪倒是沒有繞彎子,看向夏九歌的麵色溫和了許多,點了點頭:“因為我也用了蠱。”
讓夏九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如此。
一邊上下打量楚墨邪:“你如何……”
一個沒有母族庇護,隨時有生命危險的皇子,是如何能想到用蠱來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狀況迷惑眾人的?
除非他的身邊有懂蠱之人。
“我的奶娘就是苗疆人。”楚墨邪繼續說道:“所以,去苗疆,由奶娘帶路,定會容易一些。”
對於這樣的小人物,一定是無人注意的。
不過些年來,奶娘把楚墨邪照顧的很好。
甚至讓他坐到龍椅之上。
一時間藍奕辰也沒有反對。
卻還是開口說道:“什麼時候動身?我陪著九歌一起。”
楚墨邪沒有立即回答。
藍奕辰又開口:“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留夏九歌在身邊,是為了他藍奕辰。
他可是當真了。
他最近一直都在計劃著如何能讓夏九歌躲過藍世雄的魔爪。
藍世雄最近已經瘋了。
讓藍奕辰很是擔心夏九歌。
“藍少主大可放心,本王承諾過的一切,都不會食言。”楚墨邪其實很不痛快。
因為至今,他也沒能握住天元門的把柄,更沒有握住藍奕辰的把柄。
無法像威脅楚墨笙那樣威脅藍奕辰。
此時藍奕辰這話裏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所以,他也很惱火。
眼下的情況來看,他就算登基為帝,就算坐上了那把椅子,也無法一手遮天。
更處處受到製約。
這種感覺很不爽。
可他的確沒有強橫的實力來反擊這些人。
所以,隻能先忍著。
“好啊!”藍奕辰正了正臉色。
在夏九歌麵前,他不會提及太多。
此時隻是笑了一下:“聽說你登基那日就會冊封皇後,三王妃終於熬到頭了。”
楚墨邪還算配合,他自然得給楚墨邪指條明路。
他也不想與楚墨邪鬧翻。
還要依靠他的權勢來尋找解柔,來對付解柔。
聽到這話,夏九歌簡直要拍手叫絕了。
這藍奕辰看著溫溫和和的。
做事可從來沒有拖泥帶水,更沒有手軟過。
這話,讓楚墨邪無話可說,心底卻翻湧著怒意。
他覺得藍奕辰太囂張,太過跋扈了。
竟然敢對他旨手畫腳。
真的該死。
“其實二妹當初就想做太子妃,將來做皇後的,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夏九歌的笑裏帶著幸災樂禍。
原來,藍奕辰這麼給力。
有天元門撐腰,還是有資本的。
楚墨邪的眼珠子有些紅,周身縈繞著冰冷的寒意。
他一心要立夏九歌為後,現在怕是做不到了。
藍奕辰這一關,他如果過不去,一意孤行,這把椅子怕是保不住。
所以,他當即就考慮了一番得失,點了點頭:“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一句話,讓夏九歌提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她不怕楚墨邪,隻怕這件事影響太子。
會逼得楚墨笙翻臉動手。
隻是這樣一來,偏宜了夏雨歌,倒是讓她如願以償了。
這些年來,夏雨歌的夢想都是成為太子妃,將來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
這也是當初楚嫣然給她灌輸的思想。
也為她準備了這條路。
不過,這一路走過來,可是十分的艱辛。
但是現在的楚墨邪心裏卻帶著惱恨。
他從未想過讓夏雨歌當皇後。
那個最初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他早就想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