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無所獲。
他現在隻能忍了殺死楚墨邪的衝動。
而他進宮,是來與楚墨邪談判的。
不想撞見了小情出事。
他知道夏九歌很在意身邊這個小丫頭。
畢竟相處了這麼久。
風裏雨裏一同走了過來。
“一個時辰……”夏九歌輕輕重複了一遍,臉色更白了。
整個人都僵在那裏。
一個時辰還沒有找到屍體,一定是順到護城河那邊。
“為什麼不到護城河去找!”夏九歌沉聲問了一句,又瞪向淩遠:“你為什麼不下去找她,你明知道她是被你欺負,才會跳湖自殺的。”
夏九歌氣死了,無法平靜的麵對這些人了。
淩遠呆呆的看著夏九歌,然後咬了咬牙:“九歌,你就這麼想讓我娶小情嗎?”
那樣子,帶著不甘和無奈。
“你碰了她,你不娶她,你讓她怎麼活?”夏九歌的語氣十分激動。
此時恨不得打淩遠一頓。
楚墨邪也走了過來,解下自己的外衫,給夏九歌披在了身上:“九歌,你也別太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護城河那邊了。”
一邊將衣衫給夏九歌攏好。
一臉的寵溺。
這時楚墨笙卻強勢的拿下了楚墨邪披在夏九歌身上的外衫。
然後把自己的衣衫給夏九歌披上了。
那樣子,還著凜然的殺意。
讓楚墨邪的臉黑如鍋底,眉眼間閃過殺意。
更是冷冷的說道:“老四,別挑戰本王的底線。”
“三哥,本王也有底線。”楚墨笙冷冷說著。
其實今日楚墨邪召見了言禦弦。
他要將言禦弦培養成下一個楚墨笙。
那時候,他就能有資本對上楚墨笙,繼而除掉他。
可這些需要時間。
現在,他還得忍著楚墨笙。
即使他握著藍若語和賢妃,也不敢太造斥。
這楚墨笙的脾氣太差。
輕易不能惹上。
夏九歌抬手抓了衣衫,攏緊,才抬眸去看楚墨笙,眼底帶著深情:“你什麼時候來的?”
聲音都是溫和的。
這樣子,真的是前後差別太大。
她對淩遠和楚墨邪從未如溫和過。
讓人堵心。
特別是淩遠,看著夏九歌對楚墨笙笑的樣子,仿佛十幾把利劍刺進了自己的心口一般。
生疼生疼的。
痛得呼吸都不順暢。
淩遠也恨恨握了拳頭。
眸底波濤翻湧,看著湖水裏那裏尋人的侍衛,視線飄的有些遠。
他也不想小情有事的。
可眼下,他也無法彌補這一切。
“我下了早朝來的,你在睡覺,我就沒有擾你。”楚墨笙握著她的手不舍得鬆開:“他們為難你了嗎?”
他是真的擔心夏九歌的處境。
“沒有。”夏九歌實話實說:“隻是,賢妃娘娘……”
“我知道了。”楚墨笙正了正臉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留在這裏的。”
他要讓她名正言順的與他回去四王府。
敢肖想他的女人,找死!
他一定不會讓楚墨邪的陰謀得逞的。
夏九歌看著他那張讓男女都嫉妒的臉,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帶我離開這裏。”
這裏她一日都不想呆。
她可不想與楚墨邪朝夕相對。
特別這個人喜怒無常。
竟然要娶她,真的是瘋了。
她對他,一直都是退避三舍的。
“小情可能……出事了。”楚墨笙回握著夏九歌的手,完全不把楚墨邪和淩遠放在眼裏。
此時楚墨笙更是有些擔心的低頭看著夏九歌。
眼底帶了幾分疼惜。
夏九歌覺得心口發堵:“都是我不好。”
“這不怪你。”楚墨笙忙安慰她。
這時楚墨邪已經吩咐眾人上岸了。
這個湖不大,搜了這麼久,都沒有人影,一定是衝到護城河那邊了。
看著那些侍衛上了岸,夏九歌更急了。
“九歌,是我不好,沒想到這小宮女這麼倔強,竟然尋死,不過淩先生昨天的話也太過份了。”楚墨邪的聲音沒什麼起伏,此時更是說的雲淡風輕。
不等夏九歌接話,便又說道:“其實他身為你的師父,就不該覬覦你。”
這是有意說給楚墨笙的。
其實他更想滅了楚墨笙,卻不是對手。
即使他握著那麼多楚墨笙在意的人,都不敢囂張跋扈。
態度都是溫溫和和的。
不管什麼事,都是商量的語氣。
此時,有意將淩遠拉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