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父真是太坑了。
刺激大腦的香料都拿出來了。
楚墨邪似乎早就料到淩遠會來,此時眯著眸子,淡淡笑著:“淩少主。”
楚墨邪雖然與楚墨笙長的很相像,可他一笑,讓人心裏十分不安。
更是讓淩遠多了幾分防備。
“三王爺,事情可順利?”淩遠代表的不僅僅是義香門,更有滄溟皇朝。
此時直接坐了下來。
“托淩少主的福,十分順利。”楚墨邪一直也看不透淩遠。
所以說話時,留了幾分心思。
“既然如此,我義香門的人,可以帶走了!”淩遠不是與他商議,而是來通知他。
楚墨邪狹長的眸子眯在了一處:“義香門的人?當然可以!”
卻是頓了一下又說道:“太子妃可不能走,她雖然是義香門的徒弟,更是天元門的弟子,還是大楚的太子妃。”
“天元門的事,就不勞三王爺惦記了,至於太子妃的身份,太子都不在了,哪裏來的太子妃!”淩遠的眸底閃過一抹危險。
他也明白,楚墨邪這個人不好相與。
不會那麼容易。
“在我沒有登基為帝之前,我就是太子!”楚墨邪淡淡笑著:“太子妃還是太子妃!”
淩遠猛的站了起來,麵色低沉,山雨欲來。
冷冷說道:“三王妃還活著。”
這個楚墨邪還真是貪心。
竟然打起了夏九歌的主意。
該死!
“可以死!”楚墨邪對夏雨歌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這回答,讓淩遠都懵住了。
氣的臉色鐵青,捏緊了扇子的手微微用力:“我要帶走九歌,她是我的徒兒。”
“淩先生,你要考慮清楚哦。”楚墨邪卻笑了:“義香門有多少底氣,對抗大楚皇朝!”
就是滄溟也沒有底氣。
所以,此時楚墨邪也是有恃無恐。
眼底的笑意有些猖狂。
讓淩遠的心底一下子升騰起了恨意。
更有幾分無奈。
的確,義香門的實力還是差的太遠的。
“楚墨邪,你這是想翻臉不認帳了吧!”淩遠的麵色陰寒,染著霜雪一般。
他們之前可是剛剛合作過。
若沒有他義香門的香料,憑他楚墨邪,根本不可能放倒夏九歌和楚墨笙。
他楚墨邪的計劃也別想這麼順利。
可是,他成功了。
卻直接翻臉了。
“我們當時的合作條件不是夏九歌。”楚墨邪卻是淡定自如:“隻是東太子妃,你們可以帶走的。”
的確,義香門是代表滄溟與楚墨邪合作的。
楚墨邪要做的就是保證卓清珠毫發無損。
事成之後,滄溟皇朝將卓清珠帶走。
現在淩遠卻要夏九歌,楚墨邪當然不會同意。
一時間,淩遠也無言以對了。
臉色也是變了又變,十分難看。
的確,他當時真的沒有考慮夏九歌,主要,他無法作主義香門的事情。
此時此刻心口發堵。
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十分不爽。
“其實,淩先生大可以放心,夏九歌的安全本王一定能保證。”楚墨邪一臉的笑意,卻說的不容置疑。
他都已經頂上楚墨笙了。
自然也不怕義香門。
夏九歌對於他來說,還有用處。
所以,必須得留下來。
淩遠恨恨甩了一下袖子:“九歌不願意。”
“會願意的。”楚墨邪眯著眼睛笑,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坐在那把椅子上,自然就帶著威嚴之勢。
無人敢抗拒的威嚴。
淩遠握了拳頭,也直視著楚墨邪。
“淩先生,應該是知道一件事的,滄溟公主想要嫁給你。”楚墨邪像是轉移話題一樣:“這是滄溟皇朝的意思,義香門也是同意的。”
“我們義香門的事,不勞你惦記。”淩遠捏了扇子的手微微用力。
他現在才感覺到自己多麼窩囊。
竟然連一點談判的資本都沒有。
心裏十分不舒服。
一轉身,大步離開了。
的確,他一向桀驁不馴,瀟灑不羈
不會在意權勢和名聲。
可是眼下,卻讓他如此狼狽。
逼得他連退路都沒有了。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麵對夏九歌。
可他還是去了宜秋宮。
夏九歌知道淩遠應該是碰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