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所有人都得牽就他。
真是讓人反感。
卓君赫被懟的無言以對。
他現在這副德性落到藍世雄手裏就隻有等死的份兒。
他如何敢一個人出禁地?
就算淩遠會跟著他一起,也不是藍世雄的對手。
一時間卓君赫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青,十分難看。
淩遠當然也不想回去。
他還想護著夏九歌離開。
這一點,卓君赫也明白,隻能無奈的忍了心底的不快。
幾個人從草地上爬起來,楚墨笙開口說道:“我們繞過這座山看看有沒有離開的路。”
天元門已經亂了,不必留下來。
而且他們還要著手處理那些娛樂坊和亂七八糟的地方。
天元門的那些堂主以為退出天元門自行經營就沒問題了,楚墨笙當然不會允許。
因為這些堵坊和柳巷大多都在大楚境內。
他會挑一些場子,自己再收購幾處。
何樂而不為。
繞過小山,是一處沼澤地。
很大的一片。
怪不得這裏禁地,因為出不去。
夏九歌看著沼澤地,眯了眸子:“我們可以滾過去。”
當然這個很有風險。
然後楚墨笙笑了一下:“我抱著你飛過去。”
以他的輕功,過這樣一片沼澤地,根本不在話下。
滾過去,多影響形像。
夏九歌眼前一亮,點了點頭:“好啊,能飛,更好。”
她當然也不想自毀形像,最主要的,滾動的過程要是慢上半拍,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相當的冒險。
衛霖也衡量了一下,沒有說話。
他一個人飛過去也不是問題。
臉色最難看的是淩遠和卓君赫了,以他們二人的武功,似乎隻能滾過去了。
一下子,兩人的臉色都暗了下來,十分難看。
可又無法發作。
這是拚技能的時候。
隻能說,是技不如人。
楚墨笙抱著夏九歌,對著她溫和的笑著:“抱緊了。”
夏九歌點了點頭,雙手摟了他的腰身,很有安全感。
等到二人飛過去的時候,衛霖也緊隨其後。
然後淩遠和卓君赫才滾過去。
他們本身的武功也不弱,但是飛過去就有難度,滾過去,也比常人要快的多。
幾個人又回頭看了一眼禁地,才大步離開。
“我們回皇城吧。”楚墨笙看著夏九歌,他們已經走出了天元門的範圍,此時在山下的一個鎮子裏。
淩遠和卓君赫也休養的差不多了。
不過他們不是一路人。
到這裏,就該分道揚鑣了。
“不去江南嗎?”夏九歌本以為這邊的事情解決了,要走一趟江南的。
“皇城那邊的事情得快些處理了,父皇知道了肖影的身份,卻遲遲沒有動作,一定是有陰謀。”楚墨笙眯了眸子,而且言禦弦也回了皇城,看得出來,楚玉衡要有大動作。
他應該是要動手除掉一切危機了。
楚玉衡這個人為了皇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什麼了父子親情,都不會放在眼裏。
夏九歌點了點頭,也覺得有道理。
她之前也很擔心肖影的安危。
是該回去處理一下。
“衛霖這個人……也不能太相信。”楚墨笙再次提到了衛霖。
雖然衛霖一直都在幫夏九歌,可他終究是楚墨簫的人。
因為當初救他命的人是楚墨簫。
而夏九歌不過是順手給他解了毒,不能相提並論。
“我知道。”夏九歌心裏當然是有數的,還是問了一問:“我們一起回皇城嗎?”
“嗯,他既然是來保護你的,當然會一路護著你回到皇城。”楚墨笙點頭:“不過,皇城更危險。”
的確,相對來說,皇城裏的明爭暗鬥,才是最危險的。
而且之前藍世雄去皇城找過楚玉衡,具體說了什麼,要做什麼,無人知道。
甚至無處可查。
他們怕的是楚玉衡會與藍世雄合作,而把夏九歌賣出去。
“對了,顧文禮的身份查出了問題。”楚墨笙又繼續說道:“而且他最近與皇後走的很近。”
“似乎他與皇後一直走的很近呢。”夏九歌又低聲說道:“還與言禦弦走的近。”
又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問了一句:“言禦弦與皇後……也走的很近呢,而且皇後似乎很欣賞言禦弦,當初親自賜婚。”
“的確,皇後很重用言禦弦,他也的確有能力。”楚墨笙點頭,又有疑惑:“如果說,言禦弦是父皇的私生子,皇後會不知道嗎?”
既然知道,還能這樣重視言禦弦?
這裏麵的關係越來越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