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夏九歌現在還是楚墨簫的太子妃。
但是轉念一想,楚墨簫這會兒估計與沈蘭在一起卿卿我我,他又覺得楚墨簫失去夏九歌是活該。
就算是蠱蟲的原因,也讓他很生氣。
竟然無法控製自己。
“明天一早就會有效果了。”楚墨笙一臉的笑意:“絕對比預期的效果還要好。”
看來這裏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了。
果然,第二天,天還沒亮,天元門就亂了,有四五個堂口的堂主來找夏九歌,主動提出離開天元門,交出堂主的位置。
因為昨天楚墨笙已經成功的策反了一位。
現在有了“榜樣”,其他堂口的堂主自然也會心動。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什麼江湖道義,第一組織,都不及銀子實在。
所以,三天頭上,隻有一個堂口的堂主還堅持留在天元門。
張管家很想傷人,卻不得不來找夏九歌:“門主,禁地裏的人怎麼辦?”
已經過去三天三夜了,裏麵的人卻沒有一點動靜。
這也讓張管家有些急了。
可藍世雄交待的事情,必須得完成。
必須得把夏九歌引到禁地裏。
“我今天會去將人弄出來。”夏九歌想到這天元門已經麵臨土崩瓦解,心情也很好,自然得去禁地裏了。
弄清楚禁地裏到底有什麼。
“好啊好啊。”張管家賠著笑臉。
“那些堂主沒有鬧事吧?他們考慮的怎麼樣了?”夏九歌有意問道。
她知道張管家現在一定想弄死她的。
心裏定是恨極了。
張管家的臉色變了又變,極力壓製著自己的努力意,半晌才開口:“沒有鬧事,他們願意改邪歸正的。”
“極好,極好。”夏九歌心下冷笑,麵上卻滿意的應著。
見張管家如此,夏九歌更篤定禁地有問題。
卻不得不走一趟。
這一趟,應該很冒險。
“那外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將卓太子請出來。”夏九歌從善如流的說著。
張管家點頭應是。
一邊在心裏哼著,進去有你好看的。
他雖然不知道藍世雄做什麼,可一定不會讓夏九歌活著離開。
就憑這個丫頭這幾天的作為,足夠死一千遍的。
十三個堂口,現在隻有一個堂口沒有散。
那些離開的堂主,把手下的人也幾乎都帶走了。
他們也是欺負夏九歌年紀小,而且隻是一個小姑娘。
才敢這樣。
當然,他們也不敢太過份。
若是現在夏九歌給他們傳個話,把天元門的弟子留來,他們一定得送回那些弟子來。
不多時夏九歌就與楚墨笙衛霖進了禁地。
夏九歌有意在隨身空間裏放了大量的幹糧和水。
因為現在不僅卓君赫失蹤了,連淩遠都沒了消息。
淩遠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卻沒有走出來。
是不想,還是不能,就不一定了。
白日裏的禁地更是沒有秘密可言。
不管是什麼,一眼就能看到。
隻是卓君赫和淩遠哪去了?
“這裏會不會野獸!”夏九歌眯了眸子,四下看著。
其實她是懷疑那座山有問題。
可上一次借著月光也觀察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們先繞著山腳下走一走看看。”三個人將院子的裏裏外外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此時楚墨笙提議道。
衛霖從始至終都不發表任何意見。
夏九歌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因為他就是來保護夏九歌的。
“好,去山那邊吧。”夏九歌點頭。
現在他們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在山腳下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一個荷包。
“這是……”夏九歌拾了起來,麵色有些難看:“是師傅的荷包。”
一邊打了開來。
裏麵是淩遠用來防身的香料。
當然,說是香料,實際上一種毒藥。
不過義香門的弟子,輕易不會將這種毒藥拿出來。
會影響義香門的名聲。
楚墨笙也看了看,一邊扣住夏九歌的手腕:“這東西,不要輕易拿出來。”
會有什麼效果,不好說。
夏九歌也明白這個道理,點了點頭,將荷包收好了。
一邊擰了眉頭:“看來,師傅出事了,這東西,他可是很寶貝的,這是……有意放在這裏的,還是準備動手時,出事了!”